果不堪设想。
自这位好闺蜜的只言片语里,自家老婆好像跟这位临盛的公子哥很熟,甚至可能曾经还有些纠葛。
后山有一块季洛镜自己开辟的一块小花园,平时只有她一个人在打理。她不在家的时候,就只能由着那些花花草草自然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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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来傅映洲发现了这事,便派了个园丁偷偷帮衬着照顾。
冬季能活下来的花并不多,季洛镜便换了衣服,取来了一把铲子松了一下午的土,直到天色暗了下来。
晚饭备了些清淡的汤粥,季洛镜只喝了一点。
挑食加拖延,外加楚唯然这一遭,傅映洲实在是忍无可忍。
待老宅的灯都点了起来,傅映洲腰间围着浴巾,双手环抱在胸前透过窗子盯着楼下还在跟管家闲谝的季洛镜,努力定了定神。
庄园地处山间,北风卷地。季洛镜裹紧长袍,与管家告别。
偌大的卧室黑漆漆的,只有床头点了一盏小灯。
以为傅映洲不在,她直接进了浴室,自顾自的洗澡。
须臾,步伐刚刚踏出浴室,季洛镜就被一股力道带离地面打横抱起。熟悉的气息钻入鼻腔,她来不及呼喊就被傅映洲堵住了唇。
她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傅映洲要干什么。
往往两个人的事情只要积压起来,傅映洲便习惯这样解决问题。
唇齿分离,季洛镜满脸愤懑:“傅映洲,你疯了。”
傅映洲不置可否,抱着她就往床上去。
血族,在某种程度上不算人。傅映洲有时候强势得有些不可理喻,她再怎么嘴硬终究是怕他。
但她又不想服软,总觉得丢了面子,最后硬着头皮吃下苦头。
美容线已经拆掉,胸口留下一条淡色的疤痕,不影响美观。
医院开了去疤痕的药膏,季洛镜要自己涂。但傅映洲不许,美名其曰她涂得不均匀。
傅映洲垂眸用指尖摩挲着疤痕,眸色晦暗不清。他脸色森冷,季洛镜发怵得颤。
“那个姓楚的跟你什么关系?”傅映洲并不抬眼看她。
季洛镜说:“只是大学同学,不熟。”
“说实话,待会儿不会哭得很难看。”傅先生显然是不相信。
“是——前男友。”季洛镜顿了几秒,立刻解释说,“傅映洲,你听我解释。就是他让我明白了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坏,当然你除外,也是他让我真正体会到了你的好。知道你是大度的人,能不能不要揪着我人生的错误不放。而且那也太久远了,咱俩结婚都四年了。我大四刚满二十一就跟你扯了证,还不够诚意吗?”
“小镜子,”傅映洲的指尖揉捏着季洛镜的耳垂,那里异常敏感一碰就红,他就喜欢这么逗她。“你扯这么多有的没的,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反而让我更生气了……”
季洛镜真是怕了他,翻身便向着傅映洲的方向抬肘击去。他抬掌格挡,反钳回去。
惯用的伎俩已经没有效果,立刻接踵而至的就是来自他不由分说的镇压。
“傅映洲!床上就能解决问题吗?”季洛镜忽得抬高声线问他。
傅先生正在气头上,但见她目光氤氲,定是不能吼,只能话里带着怒意反问她:“拖着逃避就能解决问题?”
“两年前,我告诉过你——傅家和季家都不是主战派,我让你跟爸妈解释清楚。你不,你一跑出去就是两年!现在呢?前男友递的刀说接就接,现在被敲诈入局,你好受了?麻烦就没了?”
季洛镜圆眼微愣,下一秒抬手就是一巴掌。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浸入床单。
“傅映洲,我最后再说一遍:如果怕你受伤,我不会接任何人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