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
这样他只需要除掉你,既洗脱了杀害我的嫌疑,又坐稳好现在的位置!”战德耀说。
“只是这样吗?”赵清目露冷色,心里更是生出了一抹恼火。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掉。
“还……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战德耀似想起了什么,气喘道。
“什么?”赵清问。
“他和元家老二,关系……非常亲密,两个人形影不离!”战德耀说。
“仅是这些的话,还不值得他通过你来嫁祸于我。”赵清摇头否决,不太认可这个推测。
战德耀气喘吁吁,面色苍白,目露祈求。
“你到底是怎么被刺杀的?以你的实力,不应该被普通人偷袭成功。”赵清追问缘由。
“我的体内被江雀儿种下了一只蛊虫!下午的时候,一个西装中年人,突然间停车到一旁。
体内原本被我真气死死压制的蛊虫,突然暴动,毫无征兆!
他和那个叛徒,把我的其他手下全部杀死了。
你……你想知道真相,或许可以问问江雀儿。
毕竟这是她给我种的蛊!”战德耀勉力解释。
“我会问的。”赵清点头,眼皮一垂,道:“那你知道,对你发起刺杀的人是谁吗?”
“谁?”战德耀追问,眼神中闪烁着仇恨。
“沈天逸。”赵清简练答道。
“他是谁……?”战德耀躺在长椅上,目露思索,似觉得熟悉,片刻后瞳孔放大,说道:“东海派的那个疯子?”
“是!”赵清承认,说道:“我真正的好奇的是,沈天逸为什么会听命于战建安的命令,来对你发起刺杀!
而且对方明显十分熟悉你。
纯粹是借用蛊虫的力量,置你于死地!”
“元……元家老二!我曾得到过一个情报!
情报上说,元家老二和东海派走得极近。
或许……是他牵线搭桥,策划的这次刺杀!”战德耀目眦欲裂,说出自己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