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啊，承认绝对要生气，不如试试蒙混过关。
但他显然低估了姜慕记忆力，也高估了她耐心。
冷着一张脸，姜慕声音没一点温度，“那就没说过吧。”
楚绪一愣，赶忙道：“说过说过，是我忘了，别生气啊。”
“嗯。”姜慕视线拉回电脑，不再看他。
臭弟弟真当我老了啊，还想糊弄我，真的生气了！
“别生气啊……”楚绪苦恼道，早知道就不糊弄了，这下好了，罪加一等。
刚才只是忘了那句话，现在加一个糊弄，又要废一番口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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