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不方便自己动手,于是凌秋主动帮忙,鳞片拔下来的那一刻,鲜血顿时溢出。
凌秋手抖了一下,担心地看向杜洛:“杜洛,你痛不痛?”
“没事,凌秋,我不痛。”杜洛摇摇头。
在魔药的作用下,杜洛的伤口很快凝固结痂。
凌秋把鳞片给了我。
“非常感谢您。”我小心地接过鳞片,看向杜洛说道,“杜洛先生,别担心,魔药会帮助你催生出新的鳞片,大概一周后就会好。”
杜洛微笑:“我相信您,女巫大人。”
我和杜洛、凌秋告了别,用魔法阵进行传送。
一回到‘明珠’,我就一头扎进了房间。
我按照蒂安斯的笔记将材料分类熬制,最后一一倒进烧杯中,所有液体混合在一起变成了紫色,在烧杯里面沸腾。
只差最后一步。
我小心翼翼地将人鱼鳞片研磨成粉,倒入烧杯,紫色的液体瞬间变成了浅浅蓝色。
要成功了!
我克制住激动的心情继续炼制,浅蓝色转变成了幽蓝色,我抽取掉魔力,液体停止沸腾。
我拿起烧杯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里面浮着星星点点的光,像星空一样。
成功了!
我的心跳跳得越来越快。
我就要想起来自己是谁了。
我拿着魔药坐到床边,没有犹豫仰头喝了下去。
不管怎样,我都要知道自己是谁,这也是我答应做女巫的初衷。
魔药很快生效,我感到困倦,天顶夜明珠的光变得朦胧且模糊,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梦境如潮水般涌进我的脑海里。
素白的长袍裙,长袖束腰,绣着暗纹,这是我醒来之前穿着的衣服。
我的双手双脚被麻绳紧紧绑住,挣脱不开。
周围都是人,我被迫以一个跪着的姿势面朝着所有人,这些人里没有一个人是我熟悉的。
前方有个老者在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我听不清楚,海浪翻滚的声音实在太大,风也在狂啸,我只听得见呼呼的声音。
我漠然地扫视了一圈所有人,慢慢垂下眼眸。
我明白,是这群人绑了我。
他们不会放开我。
也不会救我。
天空阴沉,海水狂燥。
我跪着的浮台被转了个方向,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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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朝着大海。
海面掀起一个又一个巨浪,像张开的血盆大口,转眼之间就能将我吞没。
我知道,我最终会被送入这张巨口之中。
我没有挣扎。
老者似乎念完了,有两个人走了过来,他们抽走绑着我的木桩,将我平躺着绑在浮台上。
一圈又一圈。
然后,将我推入了海中。
海水浸湿了我的后背和头发,好冷。
可我依旧没有挣扎,目光空洞地望着阴暗天空。
一个海浪打来,浮台瞬间被卷离岸边,我浑身上下顷刻之间湿透。
浮台漂入海中,离岸边越来越远。
天空突然下起了雨。
片刻功夫就成了骤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好痛。
我应该很快就会死去。
可我好像求生欲望也不强。
我闭上眼睛,不在乎自己漂到了哪里。
海浪一遍一遍将我拍打入海,又抬上海面,好似一种无情的玩弄,我的呼吸一次次地被剥夺。
冰冷噬咬着我的皮肤,很快穿透皮肤啃咬着我的骨头,我感受到钻心的痛楚,却再也动弹不了。
本想攥紧拳头,咬住嘴唇抵抗这份痛楚,但一点也使不上力。
我在这份冰冷与窒息的折磨中,一点、一点地失去了所有感官,直至坠入深重的黑暗中。
再醒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红尾和蓝眼,他们对我说,我是镜海新任且是最后一任的女巫。
“啊!”我惊呼一声,从梦境中挣脱。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下一下捋着心口,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梦境中的那份痛苦如潮水退去,
老者念叨的词在我脑海中清晰起来,原来不是我听不见,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