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短时间的小暖昧,就如让两个人的爱情更加升华了一般。
当然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做一些提前教育的事情,方南天自知自己这点底线还是有的。
但纵使如此,两人都沉醉在对方的爱里,就如泡在了蜜罐里一般。
回去的路上应紫斜坐在后座上,侧脸贴着丈夫的背上,两颗心贴的特别的近。
方南天则是放缓了速度,三人吹着温柔的晚风,慢慢的朝家里骑去,仿佛整个世界的节奏都变慢了,空气都变得粘稠。
方南天嘴里哼着歌,他突然想起前世听到的那首歌,嘴上就自然而然的就哼唱起来。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我就懂了!”
唱着唱着,方南天的鼻子有些酸,他想起前世的种种,直到死去的那一刻他的心里都是放不下对妻女的忏悔。
幸好,自己回来了,现在这首歌最能够表达自己此时的心境,这辈子他只想好好的爱妻子,爱孩子,直到慢慢的老去。
“老公!这是什么歌?真好听!我从没有听过这样好听的歌!”
如果两个人足够相爱,对方就算不表现在脸上,不说出来,你也能感受到他心里的喜怒哀乐,而此时应紫就能深刻的体会到丈夫心里淡淡的悲伤,而更多的是幸福。
“这个啊!之前看过一首诗,随便哼唱的。”
他当然不能跟她说这是自己21世纪才听到的歌。
“真好听,老公,纵使以前我们之间有很多的不愉快,可我现在很幸福,你不要太介怀,只要我们好好享受着现在,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我和小宝都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应紫的手在方南天的腹部上下抚摸着,就像安抚受伤的小狗。
“傻瓜,你们怎么会是负担,你们的幸福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就算是负担,那也是甜蜜的负担。”
“老公!你真好,我爱你!”
“我也爱你…”
“爸爸,小宝也爱你,我也爱妈妈。”
回到家方南天收了虎子他们的山货和河蚌,就今天的情况来看,虎子处理的还算不错的,给他们发了工资,几个人就离开了。
余寡妇今天是在家里吃饭的,中午烧的还剩下一些菜,两家人一合计,干脆两家一起打平伙,吃完饭后余寡妇和应紫两人说着女人们之间的话题。
方南天到捕兽笼去看了下,今天出乎意料的,竟然抓到一只黑漆漆胖乎乎的狗崽子,见到人来,它忍着痛不停的后退,只是它越是动,捕兽夹夹的越紧,看得出来他害怕极了。
方南天将他从捕兽夹上放下来后,小家伙依然没有停止颤抖,方南天按照以前给兔子治疗的方式将狗子的伤治好了。
“走吧!小家伙!以后不要乱往山上跑!”
摸了摸它的头,方南天就将他抱出了树林,然后放在了地上,放它离开了。
只是方南天刚走两步,这狗子竟然也跟着他走两步,方南天停下,它便追了上来,在方南天的脚脖子上一直蹭。
“怎么?要跟我回家啊?”
方南天蹲下身子,看着它笑笑,摸摸他的狗头。
那黑狗子就像听懂了他的话一般伸出小舌头,在他的脚脖子上舔了一下。
“也好!既然我们有缘,那我就带你回家吧!我相信小方芳一定也会很喜欢你的。”
方南天抱起了小黑狗,往家里走去。
如今他家屋后的菜园里已经养了好几只兔子了,就等着养殖基地建好,然后大规模的饲养了,其中有两只母兔的肚子很明显的大了起来,这是好的预兆,也幸亏应紫的照顾,这几只兔子吃得好,整天活蹦乱跳的。
刚好养兔基地盖好了,这只小狗估计也能派上用场,一方面可以和方芳做个伴儿,另一方面还可以帮他们看家护院。
快临近家门的时候,天已经擦黑,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
只有余寡妇的家里还黑着,想必余寡妇还在和应紫聊着的吧,方南天想着。
女人们凑到一起总有说不玩的话题。
离家还有几百米的时候,他突然远远的看到有个人钻进了余寡妇的院子,这让他心生疑惑。
于是悄然的躲在暗处。
借着微弱的光,他看到了这是一个女人,那女人先是推了推余寡妇的门,还敲了敲,见里面没有回应,于是她来到了余寡妇家的水井边。
在这个年代,只要日子过的不是太差的人家,几乎都打了一口井。
那人眼睛四处扫视了一圈,见没人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纸包,或许是因为害怕,她的手有些颤抖得厉害。
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将一包粉末全部倒进了水井里,方南天大骇。
这是投毒。
他本想上去制止,但是显然现在已经为时已晚,与其这样还不如看看是谁,也好应对这件事情。
做完这些,那女人把手伸向了院子里的桌子,那里有一个茶壶,她将茶壶里的水全部倒掉后,从水井里打了一些水灌在茶壶里晃了晃,这才小心的从院子里退出来。
当他面向院子的时候,方南天终于是看清楚了这人是谁,原来时刘一军的那个女儿刘翠娥。
这让方南天很想不通,余寡妇和他们家本就没有仇怨,为什么他会来给她下毒呢?
刘翠娥从余寡妇家的院子里出来,转身将院子门合好。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后脖颈一阵剧痛传来,顿时一种天晕地转的感觉,瞬间她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方南天将她拖回到余寡妇的院子,三步并两步的回家。
这时余寡妇和应紫聊得正嗨,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全然不知道危险将近。
一进门,两个女人齐齐的朝方南天看来。
“咦!当家的你怎么带了一只狗回来?”
在外人面前应紫表现的要含蓄点,这个年代当人家的面叫老公老婆的会遭人闲话的。
方芳眼睛一亮,连忙从妈妈的腿上挣扎了下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