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刘菊生很少在村子里,而刘继红从他的父亲被关进去之后,就没从家里出来过。
“老二,你得防着他一点,他们这次就是冲你来的。”
张满芝眼睛瞟了瞟周围然后轻声说道:
“还有你那个大嫂,我听人说她这些天一直都和刘继红待在刘家。”
方南天沉思了片刻,而后看着张满芝说道:
“满芝嫂子,谢谢你了,我会小心的。”
方南天抬腿就要走突然有停下脚步说道:
“柱子的住院费我都交过了你不用操心。”
方南天在医院里给村支书打电话,让他麻烦一下去下自己的家里,告诉应紫,今晚不回去了,让他们关好门。
然后让他告诉强子,明早一早去村口开车。
自己则是悄悄的上了青龙山。
青龙山是镇上最高的山峰,号称有36丈那么高,用现在的计量方法也就是120多米高。
方南天绕着人群来到黄龙山下,望着高高耸立的龙头峰,他的心里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悸动,仿佛像丢了什么东西一样。
他握起拳头,脚尖发力,憋着肚子里面的气,用力一蹦,忽然,耳边的风声呼啸,他这一蹦竟然蹦了足足有三米左右。
这是脑海里那本书里面的功法,之前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四下无人,刚好可以拿来练习练习。
随着他不断的练习他的每一次跳跃都会有质的飞跃,到快接近山巅的时候,他竟然一次可以蹦的比树还高。
他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了其中的一些技巧,之前在指尖的那些若有若无的气体,可以通过经脉传递到身体的各处,只要好好的利用这股气,就可以让身体的那个部位发挥出非常人的能力。
他的脚下再次发力,他这次的目标就是山巅的那座龙王庙的院墙。
身影如风。
整个人轻盈的划过夜空,稳稳的落在了院墙上。
落地如蝇虫,毫无声息。
这比那些电视剧中的轻功可要强多了。
龙王庙的后院里,有一件房此时正亮着灯。
方南天轻轻的踮起脚尖很快就跳到了房顶,轻轻的掀开上面的瓦片,里面的情景一览无余。
油灯下,三个人各坐—边,桌上的茶还冒着热气,桌子中间摆放着一张牛皮纸包。
身边的香炉里燃着檀香。
梁四喜:“你放心,划柴坡,我肯定会给您搞到手,也麻烦您跟他老人家说一声,这个事没那么快,那人是个十足的混不吝,狠着呢!”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位中山装的男人,他摆了摆手说道:
“这个我们不管,老板要的是结果。”
“办成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如果办岔劈了,你我三人都讨不到好!”
梁四喜说道:
“龙王爷保佑,龙脉一定会落在我们手上的。”
在屋顶的方南天心里一惊。
龙脉?
划柴坡有龙脉,他们说的龙脉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他还没有仔细的去观察过划柴坡,只是知道这个地方树都长不大,肯定是有问题的,他本来是想把基地盖好,然后在慢慢的来查探的。
这么看来这几个人是早就盯上自己那个位置了。
“廖大师你放心,这是包在我和我的徒弟身上,咱们又不是第一次合作,我办事儿啊,靠谱着呢!”
“嗯!还是那句话,我们只要结果,至于过程,你们用什么样的方式我不关心。”
中山装呷了一口茶,继续说道:
“这次还和以前一样,三七分账。”
“哈哈哈!好!那就谢谢主任了。”
梁四喜发出肆无忌惮的笑,那张阴损枯黄的脸和以往的悲天悯人的慈悲完全是两个模样。
“大师,刚我弟有给弄来了几个寡妇,已经送到您的斋房,还请处长不吝给她们治疗一下。”
刘菊生适时的插话。
“哈哈哈!菊生啊!你是懂我的!”
笑着那位廖大师就迫不及待的站起身。
“廖大师高风亮节,体恤百姓疾苦,当世活菩萨啊!”
刘菊生立马把马屁拍到位。
“哈哈哈!无妨无妨!这是我辈修士,为百姓排忧解难,定当义不容辞,一往无前。”
说着刘菊生就上前带路,引领着廖大师出门了。
坐在那一动不动的梁四喜,听到两个人的脚步远了,这才起身,往门外张望了一下,拿起桌上的牛皮纸袋。
将牛皮纸包拆开,五根金灿灿的大黄鱼在昏黄的油灯下闪耀着金光。
方南天心头一紧,看来这划柴皮的事情非同小可,光给这老神棍的预付款就有五根金条。
只见梁四喜将一根大黄鱼拿了起来,在他那仅剩即可牙的嘴里咬了咬,旋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他一个轱辘起身,一点也没有老态龙钟的样子。
来到斋房的正中间点燃三支香,虔诚跪拜。
方南天想着那个廖大师的事情,有心想去那边看看,刚准备走,他的脚下发出一声咔嚓的声音。
他心里一惊。
听到声音方南天再次往下看去,赫然发现,这梁半仙祭拜的龙王像下,竟然藏有一处暗隔,而他的手此时正转动那个香炉。
掀开案台上的红布,一个一米见方的空间。
梁四喜将那些大黄鱼放进去之后。
匆匆关上了暗格,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继续若无其事的喝起茶来。
方南天也没想到这个梁四喜从哪弄来那么多的钱财,看那暗格里的钱和大黄鱼不少,看来这个梁四喜这些年利用人们的愚昧赚了不少钱啊。
既然你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了,那我就抄了你的老家,方南天想着。
但是现在梁四喜这个神棍,坐着一动不动,也不离开,得想个办法让他离开才行。
那个什么廖大师,对于梁四喜来说肯定是极为重要的,那可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