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只能属于自己的丈夫,别人碰一下都是自己的罪过。
此时只能希望爸妈和女儿方芳发现她没在了到处找他,然后通知方南天…
方南天带着那个老师傅在几个厂子来来回回兜兜转转,终于将文胸和羽绒服生产的事情定了下来。
昨天在签好承包合同后,方南天也是跟超市一样开除了几个人,让那个原来的厂长继续当厂长,当然这是有考核期的。
如果考核期内达不到要求,他会立刻换人。私人企业就是这样,一切都是以效益说话。
办好了这些事情,方南天带着老师傅回到石门镇的厂子。
刚到厂区,他挂在腰上的bq机就响了,拉出来一看,是家里打的。
前些天家里的电话机已经装好了。他连忙跑到应果的办公室打电话。应果见到方南天过来,疯狂的跟他吐槽说自己忙死了。
但是他很开心,每天都精神很饱满,干劲十足。打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丈母娘焦急的话语。
“正儿!你带紫儿一起出去了吗?刚刚方芳到处找妈妈。”
反正心里一个咯噔,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没有跟我一起出来,你有没有去找过?”
“找过了,她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但是没找到人。”
方南天的脸色骤然一边,顾不上还在炫耀自己丰功伟绩的应果,大步的跑下楼,快速上车。
应果都还没反应过来,反正就跑没影了。他连忙扒到窗户大喊:“姐夫!出什么事了!”
“你妈没找到你姐,我去看下!”
说着扭动钥匙,一个倒档,车子快速后退。“嗡!”调头!
一个漂亮的甩尾,吉普车的引擎疯狂咆哮,车子撞开铁门,冲出门外。
听到丈母娘的话,方南天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媳妇一定是出事了。
他的应紫不是那种出门不打招呼的人。
她一般情况下不大会出门,就算她真的要出门,她也是要安排好一切才出门。
她是一个很顾家的女人,哪怕是以前方南天怎么打怎么骂她也不会离家出走。
可这一次很明显,是违背了她的行事作风的。她肯定是遇到危险了。
来到镇上的哌出所,他想找曹建军帮忙,可是一问,原来曹建军因为那两起案子有功上调了,现在已经到县里当局长去了。
怪不得这些天没见着于静。
只能怪这个年头通讯太不顺畅了。
现在哌出所的所长是之前曹建军的一个手下,姓王,方南天也见过。
得知这个事后,王所长立刻召集人去开会立案调查。
但是方南天没有心思陪他们开会,他不能坐以待毙。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开到到了村口,村口正在做马路,村里几乎所有的青壮劳力都在这里。
大家都表示没见到应紫。
当得知应紫可能被人绑了之后,所有人都放下了手头上的事情去帮忙寻找。
方南天来到划柴坡,当到达家门口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差点当场让他崩溃了。
小方芳哭着闹着,说要找妈妈,小家伙已经哭成了泪人儿了,丈母娘怎么抱怎么哄都哄不住。
“方芳!”方南天一声大喊,冲过去,单膝着地抱着女儿。
“小宝,别怕!爸爸在!爸爸现在去找妈妈!你在家里跟阿婆在一起,不要离开家好吗?”
当看到方南天,小方芳的哭声更大了。
“乖!小宝别哭了,爸爸现在就去找,爸爸保证一定要把妈妈好好的带回来。”
“把拔!小宝也要去找马麻!”看着女儿的样子,方南天的心里犹如刀割一般。
“小宝乖!你爸爸带着你会很慢的,还要抱着你,你让爸爸放心的去找妈妈好吗?”
丈母娘流着泪劝说方芳。
“小宝!你就在家里等着妈妈回来,你想想,如果妈妈回来了看不到你,她会不会很伤心。”
小家伙闪着泪汪汪的眼睛,想了想,咬了咬嘴唇说道:
“那小宝就在家里等马麻!”
然后抱了抱方南天,“把拔你一定要把马麻找回来!”
方南天点点头。“拉钩!”
安抚好自己的女儿后,方南天没有再开车了,而是骑上摩托车。
到达坡下的时候,不经意间他发现了一辆藏在草丛的自行车。
下车一看,这才发现这自行车后座上有一包被打开的羽绒,隐隐间还有一些刺鼻的味道。
方南天走近抓了一把羽绒凑近看,顿时那刺鼻的味道更浓了。
方南天可是活过一世的,一下子就分辨出来,这是迷药。
稍微理一下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应后果。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有一个人拿着羽绒过来说要卖。
应紫下坡来看。
然后那人乘机用迷药给她迷晕了。
到划柴坡有两条路,一条是到黄龙山的,而另一条是往镇子上的。
这时那些修路的乡亲都过来了,他们有车的骑车,全部聚集到了划柴坡的口子上。
方南天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他们,于是大家兵分几路展开地毯式的搜索,田埂上,山上一字排开。
方南天想着,如果这个人是骑自行车来的,而且自行车并没有骑走,那就说明这个人是扛着应紫走的。
既然扛着人跑,那他肯定要避开人群走那些不容易被发现的路。
方南天绕着划柴坡走了一圈,终于在地上发现了一些鸭毛。
这些毛很奇怪,很白,这明显是处理过的,不是那种自然散落的毛。
很像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些鸭毛。而且这些毛都黏在一起,显然是被水打湿过。
拿起来闻了闻,他的眉毛一凝,是了!就是从这条路走的。
果然在不远的地方他又发现了相同的鸭毛。这肯定是媳妇给自己留下的线索。
方旗听说弟媳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