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混混的叫嚣,他双眼瞥向那个小混混,冰冷。
这时,女孩在一步步的后退,很快就被两个人逼到了墙角,那个叫做飞哥的青年伸手就要向女孩的胸抓去。
那个叫嚣着让方南天滚的小混混也来到了方南天桌前,伸手准备去抓他桌上的酒瓶子。
“你要是敢碰他,你这只手就永远的废了。”
方南天冰冷的声音在几个人的耳边回荡,像是在说拿酒瓶的混混,也像是在说那个飞哥。
那个伸手去拿酒瓶的混混,显然被方南天的眼神和冰冷的话语吓着了,手迟迟的没敢去拿酒瓶子。
“你他妈谁啊!飞哥的事情你也敢管,你小子是活腻歪了吧?”跟在飞哥后面的小混混指着方南天大骂。
方南天慢慢的起身,闲庭信步般的走到那个刚才还指着他的小混混面前。
“嘭!”
“啊!”
小混混痛呼了一声,肚子上被方南天狠狠的踹上了一脚,这一脚力度不小,整个人都摔出几米远。
他都没反应过来了,人就飞了。
人装着一个垃圾桶停了下来。
前面还看着方南天晃晃悠悠的,慢慢腾腾的,可一出手就是雷厉风行,甚至于他都没看见方南天出脚。
“妈的!还敢逞威风!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飞哥是谁!”
原来想拿酒瓶的那个混混抄起酒瓶就往方南天的头上砸去。
方南天的背后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手一抬,稳稳的接住了那个酒瓶,手心一转,酒瓶就从被夺了下来。
说了声谢谢。然后顺势转身,稳稳的落在那个飞哥的头上。
那名叫做飞哥的青年,立马抱头痛呼失去战斗能力。
“卧槽尼玛!”后面那个混混研究酒瓶落在了飞哥的头上,睚眦欲裂,再次举起一个凳子,高高的举过头顶,再次向方南天的头上招呼。
只是,让他害怕的是,和前面一样,他手上的凳子再次脱手。
“谢了!”
方南天抢过凳子后再次往飞哥的身上砸去。“咔嚓!”
整条凳子砸在飞哥的身上散了架。那个飞哥玩命的惨叫,好像惨叫能让他减少痛苦似的。
方南天弯腰扯过飞哥,一把甩到了刚才那个飞出去的小混混身边。
这次垃圾桶被撞翻了,里面的垃圾一下子倾斜下来,倒在两人身上。
两人滚做一团,杀猪惨叫。
给方南天“递武器”的混混懵了,听到惨叫声连忙跑过去搀扶飞哥。
只是一走近他就闻到了一股很重的泔水的味道,捏着鼻子问道:
“飞哥!你怎么样,这小子有点邪门,要不咱报警吧!”
飞哥强忍着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小混混的脸上。
“报你马勒戈壁!我们是黑涩会。”“去叫人!”
那个混混连忙搀扶起飞哥来,样子非常狼狈。飞哥被搀扶着还不忘放狠话:
“小子!你有种别走,给老子在这等着!”
飞哥踉跄走到自己的座位边拿出砖头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爸!我在外滩被人打了!”
“什么!你把人给我拦着,我马上叫人!”
“那你快点,我怕我拦不住!”
“我就在不远处,很快!他妈的连我的儿子也敢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买袜子的小姑娘听到他打电话叫人,有些慌,走到方南天面前说道:
“大哥!谢谢你,你快走吧!这些人不好惹!”
方南天笑了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这些货典型的就是欺软怕硬的主,自己每个鸟用,只会狗仗人势。
自己硬不起来了,就立马叫家长,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
“不用!等等看!”方南天说道回到自己的座位,继续喝酒。
没多久一个身高约一米八的壮汉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
“妹子!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壮汉第一时间都跑到了女孩身边抓住他的胳膊上下检查。
听到这个声音,方南天笑了!笑中还带着些许的悲伤,鼻子有些酸酸的。
他没想到阴差阳错的救下的一个女孩竟然是他的妹妹。
没错!来人就是季宝,女孩叫做季洁,怪不得,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女孩就隐隐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现在看到季宝他就想通了,这两个人是兄妹,长得像再正常不过了。
上一世,他曾听季宝说过,他之前有一个妹妹,后来被海市的一帮混混害死了。
这是季宝一辈子的痛,他从队伍里退伍回来,分配到一个纺织厂当安保队长,可后来效益不好,厂里裁员,恰逢市场经济开始萌芽,本来厂里不会被辞退的他,毕竟他有退伍军人的身份摆在那,但是他还是选择了辞职。
因为厂里已经好几个月没发下来工资了,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从纺织厂将工资抵了货,带着几千双袜子,和相依为命的妹妹一起来到了海市。
两个人一起经历了那政策不稳定的几年,到处躲避着投机倒把办的人围堵。
好不容易才挺了过来,政策也开放了,两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做小生意了。
为了能让妹妹住上自己的房子,季宝开始去港口扛货,妹妹继续卖袜子。
可随着港口这边小帮派的成立,这里经常有打架斗殴的事情出现。
妹妹又长太漂亮,经常被那些流氓小混混盯上。
那按时间推算的话差不多也就是今年,也就是说如果方南天没有及时的救下她,按照原来的时间线走的话,她的妹妹很快就会被这个飞哥带走,然后玷污,最后折磨致死。
“哥!我没事!幸亏这位同志救了我!”
季洁直接正在喝酒的方南天。
季宝连忙拉着妹妹走到方南天的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方南天笑着站起身,伸出自己的右手说道:“你好!重新认识下,我叫方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