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袋。
进了门,换上柔软的家居拖鞋,舒意边走边绕着手去解裙摆暗链。
她动作很快,膝骨一屈一踢,裙摆落地。
接着又抬手脱上衣,胸口纽扣随意地拆了两枚,自下而上地捏着衣角,头发一丝不乱地掀过头顶。
她像一条银鱼,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内将自己剥成一只娇艳欲滴的荔枝。
周津澈简直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幸好money冲他喵喵地叫了两声,他蹲下身,抱起money,用一种哄小孩的口吻:“是不是姐姐出门太久,想姐姐了?”
舒意背影一僵。
她独居太久,今晚心里有事,一来二去,竟然把周津澈忘了。
可是此时顾上也不是,顾下也不能。
没办法,蔚舒意小姐只好撑着一张粉霜似的脸儿,面色不改地拐进主卧浴室,木门拍得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