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他们的问题都是比较狠的,不过大伙都玩得开,真心话肯定是要挖掘出什么来的,也不会事后计较。
好事者问他:“最近有没有偷偷撸过?是对方不能满足你吗?”
陆翊礼吸了吸鼻子,说得怪可怜:“有。她不给。”
温砚听见了,没说话。
她知道陆翊礼这是说给自己听,在痛斥她饿着他了。
这一句话,不小心透露了真八卦,众人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
“不能吧,陆哥随便往路边一站,都能有好几个妹子要微信。”
“呸,你当陆哥是站街的啊。”
“快说快说,陆哥你跟谁好的啊,竟然那方面不和谐。”
……
众人七嘴八舌说着,温砚趁乱用胳膊肘怼了怼陆翊礼。
“你不是酒量很好吗?”
“我之前赖酒了,一个装雪碧,一个装酒,混淆视听。”
温砚听得出来,是指去小洋房那次,当时还以为他千杯不醉。
她没了后续,陆翊礼就飙出了两行清泪,索性扒着温砚不撒手了,甩都甩不开,比狗皮膏药还粘人。
左边坐着周廷勋,右边坐着陆翊礼,温砚夹在中间不作为,任谁看了都觉得诡异。
这股说不上来的小味儿挠一下上来了,众人都一脸悻悻然。
特别是婉清,脸色有点惨白,主动扶住周廷勋在他脸颊亲了亲,说:“你们玩,我带先生先走了,就近去彼岸庄园。”
周围人都门清得很,这意思是她被金屋藏娇了。
温砚抿着唇,不作回应。
后者盯着婉清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分辨眼前人是谁,良久才推开婉清的手,踉踉跄跄走了出去,婉清紧随其后。
免不了过夜一番温存。
温砚昔年有多得宠,圈子里的朋友都看在眼里的,到底是老熟人,不忍看她伤心,都打圆场说:“温砚姐,要不你送陆翊礼回去呗。”
陆翊礼看起来真醉了,简直像切换了个人格,跟平时那副游戏人生的样子,相差甚远。
寡言少语,成熟稳重的不像话。
温砚也给面子:“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改天再请你过来玩。”
他们开玩笑说:“温砚姐长这么美,不去当明星可惜了。”
温砚不会把玩笑话当真,说了些场面话,带着陆翊礼走了。
回到悦江府,夜深人静时,温砚和陆翊礼助理把人撂到床上。
她顺口问人家怎么称呼,对方刚要张口,就被陆翊礼的呕吐声打断,慌忙去伺候他洗漱去。
在听见他黏黏糊糊喊她姐姐,那个称呼搁平时他都很少叫,更不会用那种撒娇的语气,温砚就知道他这回真没装。
她忘了在哪儿听说过,陆翊礼这个人醉酒的时候,很多变。
但温砚没想到他会这么多变。
当陆翊礼脱得光溜,穿上女仆装的那刻,温砚神情一瞬间错愕。
他迅速捡起兔耳发箍往脑袋套,几次都没戴上。
最后温砚抬起手帮他。
陆翊礼晃晃头,怎么都觉得有装嫩嫌疑。
温砚看着他头上的兔耳,雪白的,毛茸茸的,竟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可爱。
陆翊礼其实不喜欢兔耳朵。
烤全兔很好吃,这点陆翊礼承认。
有时候玩玩情趣也是一种乐趣,而这种乐趣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陆翊礼很会自己哄自己,虽然看不到温砚的兔女郎,但是可以看见他的兔男郞。
温砚的反应却平平:“给我捏捏耳朵。”
陆翊礼没愿意,攥住温砚的手腕,只说了句:“温砚你有心吗?”
这话份量挺重的,温砚搭住他胳膊,“你陷进去了。”
她说的话明明没有半分情绪,陆翊礼却无端没有耐心听下去。
“新人你也见过。”他恍惚地眨了下眼,“谁看了不说一句婉婉类卿,你也该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