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起什么似的,目光在晏秋池和节华之中转了转,露出几分得意来。
晏秋池瞬间便明白了她心中所想,他暗自摇头,也不知自己方才的“一时兴起”,究竟是对是错。
眼看天色将晚,晏秋池便让于归先上楼休息,稍后再叫她下来用饭。
于归正好想沐浴,有侍卫悄无声息地出现,提了热水上楼,于归便欢欢喜喜地去了。
节华耐不住好奇,追问他们此行究竟发生了何事,待听得晏秋池说完,他震惊道:“你又骗人家?堂堂盛平王,这是骗小姑娘骗上瘾了吧?她也当真信了?”
晏秋池觑他一眼:“对她来说又有何分别,反正她的愿望,我都会替她满足。”
他说这话时神情笃定,似是觉得这世间没有自己做不到的事。
毕竟盛平王乃是天子唯一的弟弟,深得信重,权势赫赫,自然是有底气这么说的。
节华点了点头,颇有些高深莫测地道:“但愿真如王爷所言。”随后又再次感叹,“这么……天真的姑娘,你居然想让她去做皇后?!”
提到后位,晏秋池当即变了脸色:“不去了,这皇后之位谁爱要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