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
服务员的汗越来越多,双腿几乎快要站不住,往地上瘫去,只见他死死地咬着牙,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秦轩察觉到了异样,凑近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薄景州眼神锐利如刀,盯着服务员:“老实说吧,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服务员却咬着唇,嘴硬道:“没......没什么,我只是不胜酒力,有些醉了。”
“呵。”
薄景州轻呵一声,显然不信他的话。
秦轩纵横各种会所多年,立马察觉到了一丝猫腻。
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从中取出一粒不明物,往酒瓶里一扔。
过了一会儿,那瓶酒就变了颜色,接着,他又拿在鼻尖闻了闻,顿时眼神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