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
府衙的人也来了,看到追风,后又看到了南宫珏了然,活口带走审问,尸体集中处理,动作干净麻利。
“有没有哪里受伤?”南宫珏下马走到了云曼身侧关心地问道。
“身为北酋的儿女,从来都是在马背上打天下的,若是在马上受伤,那可是奇耻大辱。”云曼嗤笑一声快步走进了客栈,头也没回地上了楼,她的语气疏离而冷漠,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南宫珏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看垂眸凝了眼手中拿着的两把宝剑。
“哎,云曼,我……”阿汤哥看到云曼上楼赶忙追了上去。
“拿着!”南宫珏将手中的两把宝剑递给了阿汤哥,随后也跟着快步上了楼,只留下阿汤哥满是错愕的站在原地。
云曼将房门关上,却在即将合上之时被南宫珏推开,他满脸焦急地问道:“云曼,你怎么了?”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南宫珏没想到自己竟然就这么被她拿捏的死死的,只要她一个情绪的变化就让他心绪不宁。
“松手!”云曼凝了眼南宫珏压在房门上的打手,冷冰冰地说道。
“云曼!”南宫珏不解地望着她。
云曼二话没说就将大门用力关上,差点没夹断南宫珏的手,疼得他可怜兮兮地蹲在地上捧着他受伤的手。
究竟是哪里不对,他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