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占缓缓闭目,叹了口气。
她打赌,敌人老巢在宫里,抓她没抓到,现在属于送上门去被宰。
就在东占顿觉人生无光时,自己那串还剩一颗的糖葫芦被没力气的小手抓住。
“师兄?”
彩灯再次通电。
她的头发瞬间变成红色,跟手上的糖葫芦一模一样。
东占从来没染过头发,贫穷的学生时代甚至会自己剪短过长的马尾,工作后很长一段时间任何无关吃住行的付钱行为都是奢侈。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头发能是红色,跟她毫不相配的耀眼颜色。
男孩看着她,见她不动,手又摸东占头顶——
变成灰红挑染,东占觉得自己一定在哪里看过这种配色。
与此同时,楼间传来异响,东占听见小二喊:“你不能上去,那间有贵客!”
推开他的上楼者回应:“你别管,我认识这姑娘!”
隔帘在下一瞬被掀开,东占的短剑也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