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去信,向先生说帮你办。相信过不了多久,就有消息了。”
两人扯了半晌,待午后下了值,孟渊又在醉月楼摆了酒,这才散会。
夜深回到家中,孟渊与青青姐几番欢喜,那也不必多言。
清晨松了筋骨,聂青青愈发迷醉,孟渊便往卫所去点了卯。
枯待一日回到家中,香菱很是郑重出声,道:“三奶奶放了话,让你明天不必去卫所,要陪她老人家去冲虚观呢!”
这事是应有之义,孟渊自葫芦山回来时,三小姐就提过。
“还有什么?”孟渊问。
“你跟聂大姐睡出孩子了没……”
“还有,”姜棠捏住香菱那好奇的嘴,道:“明月姑娘和荧姑娘已经离开了。”
“是呀!”香菱叹气不止,张开俩手臂,瞪着大眼睛,道:“俩出手大方的走了,以后想赚钱可就难了!”
说了这话,香菱又道:“其实不赚钱也行。”
明月和荧妹走了么?孟渊怀思,彼时明月说走,本以为是回静园,没想到是回老家。
“我们总会去找她们的。”孟渊道。
“小骟匠!”香菱很是正经,“我知道你想找她俩当媳妇!现今她俩走了,你只能找聂大姐睡觉,你心里不高兴!”
香菱叉腰,一副排忧解难的模样,“可是人家住的远,回娘家不方便!不成就不成了,这次咱们去冲虚观,再拐一趟我家,我给你说几个离家近的!知书达礼,一生生一窝呢!”
这般说着话,香菱瞪大眼睛,着实信誓旦旦,不似大头山老鳖坑诗仙,反而有了几分媒婆的模样,当真不伦不类。
“比你还知书达礼?”孟渊问。
“那可不是!”香菱皱眉,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