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谢景倒不甚着急,“我取的你又不满意,这丫头怕是要成无名氏了。”
元承双撇了撇嘴,“单名一个晓字,未免有些太过简单。”
“简单有何不好?”谢景转而望向她怀中的孩子,“小丫头,你定要像你阿娘一般,简单纯粹,做个正直良善之人。”
元承双忍俊不禁,“她还小,哪里听得懂。”
谢景伸手将孩子抱到自己怀中,轻轻抚摸她的小脸,眉目间满是温柔。
“承双要是没想好,‘晓’字便先做她的乳名吧,左右也还来得及。”
“晓晓。”她一字一顿地念道。
谢景的目光辗转在母女二人的身上,溢满了欢喜。
待孩子睡熟后,他轻轻将她放于榻上,犹豫着开口:“外祖父那边,我先代你去探望吧。”
元承双心绪不宁,拉住他的衣袖,“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外祖父怎会突然病重,而且我生产后的这些时日,忽然又没了消息。”
“不管如何,作为晚辈,我们须得前去探望,你刚生产完不宜走动,且安心待着,有任何情况我回来讲予你听。”
谢景安抚好她的情绪,拿着披风出了府。
他并未直接行至薛府前门,而是绕道至后门。
谢景四下观察发现并无异样,正打算离开,后门却蓦地被人推开。
那人的面容与印象中渐渐重合,他最终确定出来的人是薛府的管家。
管家警惕地望向四周,确认无人后,吹了声口哨,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将他接走。
马车的车辙印上,沾满了泥土,谢景蹲在地上,依稀能闻到一些奇怪的味道。他不免起疑,薛凌寒病重,府上的人怎还会有闲心外出,难道他是在装病?
谢景边往回走,边思索着,薛凌寒已告老多年,偏居洛阳,圣上不会再视他为眼中钉,那薛凌寒装病还有何缘由呢?
铁匠铺内,匠人用力地捶打着还未成形的铁器,炉中的炊烟被风吹散,飘向各处。
谢景脚步一顿,猛地回头,这个味道,正是刚刚马车驶过留下的余味。
泥土,铁器,他的心中闪过一个极为骇人的念头:薛氏在城外私铸兵器。
他努力稳住心神,默默盘算,私铸兵器要找掩人耳目的地方,所以定是在城外无疑,城南紧邻洛河,并无可藏匿之所,城西、城东村落密集,也不利隐藏,城北倒是有几处矿洞。
想到这儿,他疾步跑回公主府。
“桃夭,备马!”
“驸马,出了何事?”
“来不及细说,你记住,若是我今夜未归,你便立刻带公主回长安。”
言罢,谢景跃上马,向城北的方向策马而去。
洛阳城外几十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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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矿洞内,火星四溢,匠人们忙碌着,将废铜烂铁铸成一把把利器。
薛凌寒立在一旁,脸上堆满了笑意。
“紫夜使,大业将成,少不了你的功劳。”
他身侧的蒙面人轻轻点头,眸光寒意彻骨,如蛰伏在暗夜里的恶兽,等待着猎物的到来,然后一击毙命。
“薛大人打算先从何处下手?”
“江宁侯府。”
这个答案,令他不甚满意。
“大人未免有些过于保守了。”
薛凌寒幽幽开口:“元朔多疑,声东击西可以保存实力,何乐而不为?”
“罢了,杀何人不是杀,我瀚海的狼牙,不挑。”
待他离开后,薛凌寒的笑意更盛,筹谋多年,他终于等到了这一日。
薛氏的兵力有限,无法于长安正面交锋,若想坐拥大晟江山,光靠挟天子以令诸侯还不够。
谢弈安虽忠心不二,他那女儿却不是省油的灯,必不会袖手旁观江南的战乱。元朔忌惮江宁侯府已久,江南若乱,帝心必乱,到那时南北开战,长安兵力空虚,正好趁虚而入。
“嘎吱——”
薛凌寒神色一敛,循声走到洞口,环视各处,只有面前的一只黑猫。
他舒了口气,抬脚将那黑猫踹走,却忽地瞥见地上的布条。
薛凌寒缓缓蹲下拾起布条,阴恻地勾了勾唇,月白色,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