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君不见……
君不见……
憋了好几天。
终于——
“营主,这不像诗词吧?”
“是啊!”
“欺骗俺们感情!”
“该说不说,这东西好像还有点意思……”
“营主,怎么唱啊?”
柳文岳微微一笑。
确实不是诗。
这是后世华夏痛苦记忆的一段缩影!
想要拿出一首符合时代的战歌,很难!
要不然,《秦衣》也没有那个地位!
柳文岳哼唱着,给大唐注入一点点不一样的东西……
众人慢慢的学着。
旋律不复杂。
众人学的也很快。
几天后。
众人赶着路,嘹亮的歌声响起——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
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齐从军,净胡尘,誓扫蛮夷不顾身……”
“怪异!”
“确实怪异!”
李靖和尉迟敬德巡视各军,看着柳文岳带来的营,不约而同的给出一样的评价。
歌曲嘛,让人耳目一新……
别的……
他们一人多背一块木板,居然不喊苦累?
而且,精神面貌大不同!
那种……难以描述的感觉!
别的营部,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甚至有点靠军法恫吓,维持纪律的样子。
这里。
不一样……
每个人都热情洋溢,热火朝天,似乎前面不是送死的活儿,而是荣耀?
还有。
他们之间竟然互相帮助,战兵居然还让营养不良,走不动路的非战兵,骑自己的马,甚至非战兵的整体配置,似乎要比别的营地好一些?
怪不得他们一直没有上报减员!
行军途中,有几个跟不上的,冻死、病死、逃跑的,都很正常。
每天辕门外,不挂十几个脑袋,那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