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继续钻研,要把它为什么能硬的原因吃透,能不能弄的更硬一点?最好是锤子砸下去,只留下一个白点。”柳文岳观看完大锤砸墙之后,对匠人们说着。
之后。
先把压水井地面用水泥抹一抹。
扭头,柳文岳理所当然的去工部推销水泥……
心情激动的进去,心情复杂的出来。
工部官员说的很明白——
费时费力?看你怎么理解……你说,反正每个人每年都要劳役20天,在哪儿劳役不是劳役?况且,能给皇帝修宫墙,沾染点贵气,那是泥腿子们踩了狗屎运,他们感恩戴德,干劲十足!
你要说粮食消耗……人少那就吃米饭,人多那就喝米粥,再多就是稀粥,再多……拨下来的钱粮就那么多,反正泥腿子命硬,饿不死,就算是死了,死了就死了……劳役嘛,死些人很正常啦。
再说,几千年来,大家都是采石、烧砖,上糯米灰浆填缝。
你别跟我说你的水泥多好!
好不好的……重要吗?
做官嘛,最重要的是不出错!
新东西,意味着风险!
就算是用水泥,剩下的劳役,剩下的钱粮,能踹到你我的荷包?不能!再说,你这刚刚弄出来,眼下可能没事儿,可时间长了,谁知道它有没有老法子好用,哪怕真的好用,可要是寸一点,出了岔子,陛下一生气,要的可是你我的脑袋。
老法子不一样,只要验收没问题,就算是再寸,再出岔子,你我的脑袋也没事!
太白贤弟,做官,不是那么简单滴,你还有的学啊!
柳文岳左思右想,竟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
莫名有点理解罚酒三杯了……重了,人是真敢不动啊!一直萧规曹随,出了错,也是制度的错,雨我无瓜!
柳文岳想骂人……
人性……
人性是真踏马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