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万法相通,九希抓住一丝术法之力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运行规则。
九希勾起唇角,将刚领会的玄术规则改动后反作用在符纸上,只听嘭的一声几十张符纸爆炸自燃后飞向三人。
三人被这突发状况吓了一跳,发现九希居然能摆脱符纸束缚,立马手忙脚乱的挥剑刺向九希。
九希看都没看另外两人,卷起一股狂风将另外两人使劲砸向远处的房子,再五指成爪一把抓住叽叽歪歪的女主丝白涟。
女主丝白涟被九希抓住一点都不慌,嘴里还在不停瞎比比。
“九希,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这样杀下去是没有好下场的!你最好放了我们,这样我还可以在师傅面前为你求情!”
“我杀了谁?不还没动手就被叽叽歪歪自以为是的三个傻逼打断了么?”
“你!”丝白涟显然是被九希毫不客气的话气到了,娇俏可爱的脸上一片怒意:“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也是为了你好不是吗?”
“为我好?为我好你不分好坏上来就用符纸砸我?为我好你带着两个傻逼想灭了我?丝白涟,你不要忘记了,要不是我你早就被人玷污了!”
“现在又来装好人阻止我报仇,当初被拐的几个人里就属你骂人贩子最狠,怎么,自己逃出去了就忘记伤疤了?你那么善良连仇人都能放过,怎么就不可怜我这个无辜的受害者呢?”
丝白涟满脸通红,因为九希看她很不顺眼,换了个掐丝白涟脖子的姿势,时间久了丝白涟就开始难以呼吸了。
“我,我,人鬼,鬼殊途,你你你不能,”
啪嗒!
丝白涟话还没说完就被九希扔垃圾似的甩在地上,两眼一白晕了过去。
自此两个傻逼一个玄术“天才”全军覆没。
九希看向瑟瑟发抖的人贩子与狼狈为奸的村民,龇牙一笑,吓的众人跪地求饶。
【系统:宿主,你不会要杀了他们吧?】
【九希:蠢系统,你要知道,死才是一种解脱,这些村民与人贩子长年累月的有交易,每个人身上都有罪孽,杀了他们不是太便宜了。】
任由众人跪了两三个小时,直到天黑九希才叫人将丝白涟三个傻逼吊在村里的大榕树下。
又逼着人贩子给县里的警察局打电话举报男婴村拐卖妇女儿童并且绑架有钱人。
人贩子当然是不愿意的,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但看了眼凶神恶煞的女鬼九希,感觉还是命比较重要,打就打吧,总比被这个厉鬼吃了好。
男婴村也就是逼死原主的罪犯窝,这里的人世世代代重男轻女,生了女婴要么掐死要么卖掉。
所以几代下来村里就没有女婴的存在了。
其他村的人也不敢把自家的女儿嫁去男婴村,渐渐的男婴村里的男人就娶不到媳妇,只能通过与人贩子买卖妇女儿童当老婆。
男婴村世代作孽,是以在九希眼中,夜晚下的男婴村鬼影重重,大榕树的树杈上挂满了女鬼。
女鬼们像是被束缚住了,只能在一寸之地怨毒的盯着男婴村的村民。
“啊啊啊,我要你死,死死死!”
“妈我好痛啊,我的心被弟弟吃了,我要把心拿回来。”
“爸妈我好想你们,我想回去,你们快来救救我…”
周围的女鬼不停吵闹,声音尖利,死样又丑,堵的九希太阳穴直突突。
“闭嘴!吵死了!再吵就揍你们!”
九希看向女鬼们举拳威胁,男婴村的人又看不见那些女鬼,是以村民以为九希在说他们。
立时,村民们连小声嘟囔都不敢了。
整个晚上,男婴村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在大榕树下,跪着给九希烧香纸纳供奉。
一时之间烟雾缭绕,还有烧鸡的香味儿。
九希看着手中的衣服,嫌弃的不行,随手就扔给一个女鬼:“给你了,谁剪的冥衣丑不拉几。”
“还有这鸡,味道也不对,这纸钱给我快点烧,把你们宗祠里的香纸蜡烛都摆上,快点!不然我吃了你们!”
“是是是,只要您高兴,我立马带人去搬。”男婴村的村长点头哈腰,带着两个儿子就往祠堂方向跑。
村长本来以为可以乘机跑路搬救兵,却不想怎么走都在原地打转,他就明白这是遇到鬼打墙了。
九希冷笑,看着系统监控里的村长几人,对一个舌头伸的老长的吊死鬼说:“你去吓吓刚走的村长,只要不出人命,随便玩。”
吊死鬼忙四肢扑腾,头在树杈上的布条上使劲点头。
“大姐,我愿意我愿意,只要你帮我摆脱这束缚灵,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
九希指尖聚力弹向女鬼,霎时一股阴冷之气散开,重获自由的女鬼仰天大笑,沾血的长发无风自动。
“哈哈哈!老娘终于摆脱地缚灵的束缚啦!今天你们都要给我死!我先吞了你这个新鬼,再去撕碎”
女鬼话音戛然而止,不可思议的看着九希,下一秒就化成养分涌入九希的身体里。
“聒噪的白眼狼最讨厌了。”九希满意的看着自己又凝实了几分的魂体,这才抬头看向其他女鬼。
其他女鬼:卧槽,那可是怨气很大的八十年吊死鬼,就这样被一个新鬼吞噬了?这么牛逼?
“就你们两个去吓村长,要是不能让我满意,后果自负,懂?”
被点名的两鬼:懂懂懂!马上就去!
此时正值深秋,山里气候更是寒冷。
被吊着的三人终于扛不住寒冷醒了过来。
三人一睁眼就看到九希跟个黑社会老大似的坐在大榕树底下,身后跪了一地的人烧纸点蜡烛,那场面,诡异又嚣张。
什么时候,一个鬼也敢有这么大排场了?还逼着一众老小深更半夜的跪在地上。
简直毫无人性!哦不,是没有良善心!
这个时候身负重任的女主丝白涟该出场了。
丝白涟一身正气,指责九希不该这样虐待村民,人鬼殊途,人间自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