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完李沙碧,九希又将目光看向陪护的保姆妈。
啧啧啧,上次保姆妈不在让她逃过一劫,今天么,自然是要连本带利的打回来。
九希将保姆妈卷起狠狠砸在地上发出令人牙痛的闷响,又在保姆妈痛出声喊人前用垃圾桶里的卫生纸堵住嘴。
然后揪住保姆妈的头发像砸烂布一样朝地上快速的抡打。
嘭!嘭!嘭!
“呜呜呜!呜呜呜!”
保姆妈被砸的浑身剧痛,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碎成渣渣了,头皮上传来的撕裂感,不用想,头上应该没一处好地方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九希非常嫌弃的扔掉手里的一大搓头发,超级不爽的一脚踹飞了半死不活的保姆妈。
保姆妈像坨垃圾砸在角落里,头上的血汩汩的流,双手也在抡打时折断,嘴也被大容量的垃圾纸撑裂。
保姆妈头痛欲裂,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她躺在角落里,脑子昏昏沉沉,不明白自己睡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人袭击了。
就在保姆妈挣扎着努力爬起去叫人,却被一个人肉沙包再次砸飞。
保姆妈本就被九希像砸锤子一抡打的半死不活,又冷不丁的被人重重压在地上。
顿时,保姆妈怒了,火了,她生气了!
然后,保姆妈将心中的怒怨聚集在尚且完好的腿上,用尽洪荒之力,嘭的一脚将身上的人踢翻。
李沙碧被九希拎起砸在保姆妈身上时,双腿的石膏落在地上碎成了半截。
那半截再如何也是石膏不是?还能凑合着用。
这下好了,李沙碧的半截石膏腿被亲妈保姆的一脚好死不死的踢了个正着。
九希幸灾乐祸的看着石膏碎成几块,露出满是伤痕的腿脚。
“嗬嗬嗬!”
李沙碧趴着冰冷的地上,脱臼的下巴磕在九希及时递上的石头上,啪嗒一声,下巴磕歪了,门牙也掉了两颗。
“哎呀呀!沙碧,你的牙!天呐,掉了耶!”九希学着电视剧里恶毒女配的调调,浮夸的表演。
“哎,还有你的腿怎么受伤了?石膏也碎了,不过没关系,我帮你把石膏重新装在你腿脚上,不要感谢我!”
九希乐呵呵的卷起地上的碎石膏片插在李沙碧的腿上,鲜血顿时从石膏片处冒出,痛的李莎碧直翻白眼。
“哎呀!不好意思,好像不是这么放的?应该是,这样?”
垂直插入肉里的石膏片被狠狠抽出,带着“千钧之势”重重贴在腿脚上,并且在不断挤压嵌入肉里。
李沙碧脸上被汗水打湿,剧烈挣扎扑腾,腿上的血水流了一地。
“阿碧,阿碧,妈妈救你来了!”
这时,挣脱嘴里垃圾的保姆妈哆嗦着爬起,借着窗外的一丝月光颤抖着扑向李沙碧。
“啧啧啧,看来你是真的很爱你的女儿呢!那你还记得苏九希吗?”
九希眼神冰冷,站着黑暗中问保姆妈。
呵,真是好样的呢!这个保姆妈居然没听出原主的声音,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她从来没把原主放在心上!
毕竟她满心满眼都是假千金李沙碧。
而原主又是个沉默寡言存在感极低的人,要不是原主威胁了她亲生女儿的位置,可能她一辈子都不会想起原主这号人。
就像现在,九希从开口说话时起,保姆妈就没认出她。
这个偷走别人孩子荣华富贵与生命的女人,心里得有多漠视原主才能做到害死原主后心里没半点负担?
但凡有点负担也不至于连九希说话都没听出熟悉感。
真是非常好。
九希从黑暗中走出,阴风掀开厚重的窗帘,月光落在地上,照出一地狼藉。
保姆妈在看见九希的刹那瞳孔一缩,这才想起苏九希这个人。
“是你!你不是死了吗?!难怪先生夫人怀疑是你这个贱人害的阿碧腿脚残废!原来真的是你!你怎么就这么恶毒!都死了还要纠缠阿碧!”
保姆妈狰狞大吼,动作过大,裂开的嘴角又开始冒血。
“我好歹也是你的养母!阿碧也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心狠手辣的报复折磨我和阿碧!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只记坏不记好,像你这种恶鬼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保姆妈趾高气扬的斥责九希,那样子与教训原主时一模一样。
九希冷冷的看着保姆妈,嗤笑:“两个贱人害死了我,又偷走了我的人生,还恬不知耻的继续霸占李家小姐的位置,我不过回来取点利息,你着什么急?”
保姆妈一噎,瞪大死鱼眼,理直气壮的辩解:“是你蠢轻易相信别人的话,死了能怪谁?既然迟早要死,你早点死了又有什么影响!”
听听这强盗逻辑,因为蠢所以死了活该,死了就死了,反正都要死,结局都是一样的,所以凭什么怪我们?
九希也懒的再听她瞎比比,阴风卷起两人朝墙壁上摔去。
为了帮助两人能完美的感受自己骨肉砸在墙上的酸爽,九希护住她们命脉的同时,用精神力反复切割痛觉神经,保证全程无法昏死过去。
“啊啊啊!你,你住手!你这个贱人住手,呜呜呜呜!”
保姆妈一边感受着身体砸在墙上的剧痛与骨头断裂生不如死的滋味,一边惊恐的体会到,嘴巴被沾泥的石头撑爆,牙齿被活生生崩断的感觉。
“呜呜呜!”
“嗬嗬嗬!”
母女两人都不能说话,身体又不受控制的一下下的砸在坚硬的墙上,五脏六腑都被巨大的撞击移了位。
内脏被震坏,李沙碧两人口鼻流出带有碎块的鲜血,剧痛刺激的两人恨不得立时死去。
两人的身体被汗水打湿,后背的衣衫浸出血水。
“呜呜呜!”
保姆妈努力睁着眼睛祈求的看着九希,那样子像是在求九希放过她们。
“你想我放过你们?”
“呜呜呜!”保姆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