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母神情复杂的看着欧母离去的方向,不确定道:“楚家应该也得知了天宫与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的事,”
“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楚家态度模棱两可,既没有愤怒要找麻烦的意思,也没有明确的拒绝我的示好。”
“那再看看,观望一阵。”
欧老爷子重重叹了口气,随即目光凌厉。
“那个戏子,查到了么?让她直接消失,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现在荧屏上。”
欧母烦闷的拨弄茶杯,厌恶道:“爸,那个女人不简单,脚踏几只船,与圈子里的人都有来往,不单是我们天宫被吊着,还有很多其他人,”
“所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们必须细细谋划,才能将那个贱人一击毙命!不过,如果动她就要得罪她背后的人,那么,”
欧老爷子淡淡开口,打断欧母:“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戏子,在旧社会,下三滥的东西,有谁会为了一个脏东西树敌?”
“找个机会,让她身败名裂出尽洋相,圈子自然是容不下她。”
“别忘了,她是小三,圈子里的人或多或少不会喜欢这种人,让她在圈子里没脸,就相当于断了她的后路。”
欧母若有所思,随后给欧天宫的秘书打了个电话。
又给还在公司的欧父发消息,让他去与水窦娭的经纪公司交涉。
还在录制节目的水窦娭怎么也没想到,她为了与九希宣战,却是将自己过早暴露在了有心人眼里。
欧家是,楚家亦然。
特别是九希告诉楚母,水窦娭与叶家的小儿子关系暧昧,作为圈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是不是应该做个好事提醒提醒叶家人?
再提醒一下与叶家小儿有联姻关系的孙家?
让这些人狗咬狗,楚家坐观虎斗就极好。
节目组这边。
水窦娭被九希打伤又复原,所有人都没发现这个异样。
欧天宫拖着疲乏的身体回到暂住的房间,尚未喘口气休息,就被惊慌困惑的水窦娭缠上。
“阿宫!你终于回来了!”
欧天宫实在太累,现在的他只想休息睡个好觉。
对于水窦娭的打扰,他竭力压抑住不耐,用仅剩的耐心问:“怎么了?”
“我没什么,”水窦娭话到嘴边突然顿住。
她要说什么呢?
说她怀疑九希是个妖怪?
是个会邪术的邪门歪道?谁会信?
换作是自己,到现在也是云里雾里。
况且她与九希按理说是没有明面上的多大过节。
再加上自己与欧天宫在一起这个敏感的关系,此刻说九希不是人,多少有点引人怀疑。
水窦娭大脑快速衡量,最终决定不说没有把握的怀疑。
欧天宫等了半天也没见水窦娭说出什么重要的事,疲劳困乏不断侵蚀着他的理智。
感受到欧天宫的不耐与低气压,水窦娭心里很不舒服。
不过她也清楚,欧天宫这种出身,从没吃过苦。
这几天的活肯定是让他又累又没面子,自己现在确实不应该打扰他休息。
虽然她并不在意鱼塘一号小鱼的情绪。
不过现在她对欧天宫还没失去兴趣。
那自然是要顾虑到小鱼的情绪。
是以水窦娭破天荒的,温柔的对欧:“你累了吧,身体有没有难受?我给你弄点吃的好不好?”
欧天宫的视线落在水窦娭关心他的脸上,心中的不虞一扫而光。
他避开摄像头,一把抱住水窦娭,鼻子狠狠吸了口水窦娭的脖颈想起,满足长叹。
“阿水,我想要你。”
水窦娭拽住欧天宫,将他拉进来一间没有摄像头的一人高的衣柜里。
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细细的惊呼。
大约十分钟后,欧天宫心满意足的坐在衣柜里。
水窦娭推开衣门,仿佛什么没发生,理直气壮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欧天宫的房间。
而她不知道的是,一个人快速的离开了这处小院。
“无语,参加个节目,也能那个,真的是不要脸啊!”
手里提着农村集市上的红色印花塑料袋,女人边走边喃喃自语:“说什么不舒服要休息,结果呢?眨眼的功夫都能搞上,欺骗大家的感情,自己却偷懒偷情,呸!不要脸!”
“你在说什么呢?”
“啊啊啊!”女人猛不丁的被突然出现的人吓的脸色惨白,她土拔鼠尖叫:“你干嘛!人吓人吓死人知道吗?!”
刘宏莫名其妙的看着炸毛的妻子张小颜,好笑道:“土拨鼠变人啦?尖叫个不停。”
张小颜已经从惊吓中恢复过来。
她一把拉住丈夫,凑到刘宏耳边抱怨:“你知道不,水窦娭,那个大明星,其实她根本就没有不舒服!她就是偷懒!”
“没有证据的事不要轻易的说出口。”
刘宏小声警告妻子:“她是大明星,万人迷,有很多脑残颜粉偏激粉,要是我们说的话被拍出去,我们会被网暴的。”
“我没有胡说!”
张小颜不服气道:“你知道我刚刚过去送钱,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
“这个!”
张小颜用手圈出一个圆,然后用食指进出圈圈。
“什么?”!
刘宏不可置信的看着妻子。
如果是真的。
那么这两人得多饥渴
还在拍摄节目呢,回去了再做不好吗?
刘宏咂巴咂巴嘴,有点口干舌燥。
张小颜恨恨道:“偷懒耍滑,借口不去集市卖莲藕,感情是等着来这一出。”
“不公平!她凭什么这样!”
刘宏心情复杂的安慰妻子,不要在意这些。
张小颜心里有气,借机对另外一对夫妇抱怨水窦娭干啥啥不行,只会偷懒耍滑的烂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