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沅宫怒火中烧。
他觉得九希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为了死对头谭子雅,苏九希居然连女人的贞洁都不要了。
好,好得很!
贺沅宫将温馨送回别墅,带着人匆匆离开。
温馨幸灾乐祸的笑了。
苏九希,你死定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九希从窗户上爬了进来,站在温馨的床头前冷冷注视着熟睡的温馨。
温馨在睡梦中被一只肥猫追着撕咬,也不知道被抓了好几次,跑的快要断气时,忽然醒了。
醒来的温馨睁开眼尖叫许久才冷静下来但她很快察觉到不对。
整个别墅太安静了。
自己叫的这么大声,楼下的佣人应该很快就要上来查看的。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温馨抱紧被子不敢动。
这时窗外吹起一股大风,吹走了她身上的毯子。
“啊啊啊~!!”
温馨只觉得一股凉意袭来,接着就是一条冰冷水滑的东西缠绕在她的小腿上往床上爬。
温馨吓的浑身血液都要凝固。
她“唰!”的从床上跳下来就要跑。
却被九希一狼牙棒打在小肚子上,痛的她连叫声都没发出,翻着白眼跪在地上直喘粗气。
九希也不说话。
一把抓住温馨的头发就往床上砸。
“嘭!”
床因为受不住大力而散架,温馨也因为九希的大力震的差点晕死过去。
浑身的骨头似乎都在挪位,温馨都察觉到自己口腔里的血腥味儿。
温馨想要挣扎着跑,但再次被九希一狼牙棒捶飞。
九希下手很有分寸。
能最大限度的保证给温馨带来极致爽感的疼痛时,也能保证温馨不会因为自己下手过重挂掉。
这可把温馨折磨的够呛。
要说怎么去形容这种诡异恐怖的袭击,温馨只能说,痛到无法呼吸,无法说话算不算?
温馨从未受过这种折磨。
被九希的狼牙棒捶来锤去,偏偏还看不到对方是谁!
九希感觉今日份捶渣差不多的时候,收起狼牙棒心情愉悦的离开。
温馨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直到第二天才被人发现。
送到医院的时候,又碰上有其他权贵在抢救家属,佣人急得团团转,去通知贺沅宫吧,连进贺家的门都没有。
等到终于有空位的时候,温馨都快凉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贺沅宫想要去医院看温馨,但贺父拦着他不准走。
贺父恶狠狠瞪了两眼贺沅宫,看向另一边坐着喝茶的九希时笑道:“苏侄女,你已经确定了要和沅宫划分界限?你叔叔知道么?”
九希扎巴扎巴嘴,身后的士兵立即上前拿出帕子给九希擦嘴。
九希慢悠悠道:“贺伯父,令郎我实在无法接受,他已经不干净了,我是黄花大闺女,自幼接受好的教养,古今中外的书也看了些,自诩不比那什么女学生差,既然两人情投意合,那我就成全,说实话,贺沅宫他,”
贺沅宫眼神冰冷的看向九希。
九希眼神更冷,翻了个白眼道:“他配不上高洁的我,我不想要他,贺伯父还是把我的嫁妆退给我吧,那是我父母留给我的,至于彩礼,结亲的时候就带回来了。”
贺父脸色难看。
贺沅宫都要被九希那嫌弃的表情气笑。
什么叫做他不干净了?
你苏九希就干净?背着未婚夫与其他男的乱搞?
贺沅宫一拍桌子,怒吼:“嫁妆给你,谁稀罕那点东西?还有,你永远都比不上馨馨的一个手指头。”
“放肆!你给我闭嘴!”
贺父都要被这个长子气死。
一万大洋加古董字画若干,他说给就给?
但九希也不给他说话的时间,挥手就让人去婚房搬嫁妆。
贺沅宫面子挂不住。
眼神怨毒的盯着九希放狠话。
“苏九希,你要考虑好,出了这门,你休想再回来!要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这贺家大少奶奶的位置仍然是你,我,”
“你闭嘴吧,谁稀罕那破位置,废话少说,带路吧,你不会是舍不得我的嫁妆要反悔?”
贺沅宫气笑。
咬牙:“来人,带路!”
贺父瞟了眼九希带来的谭家军,没说话。
要是九希没带人过来,今天这嫁妆是不可能让人带走。
可惜了那么多的大洋。
贺父恼怒。
直接命人去医院把温馨打了一顿。
可怜温馨本来就被九希收拾的奄奄一息,贺父的人虽然没下死手,但也够她消停两天。
九希带走了这些价值不菲的嫁妆,心情格外好。
走的时候笑眯眯的,还放炮仗让人把这些事一路的唱出来,可谓是把贺沅宫的脸踩到了泥里。
贺沅宫丢了脸,也失了一大笔钱财,要知道,前世贺沅宫与温馨两人靠着原主的这笔钱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赶走外敌国内平稳后又拿原主的字画古董投资开厂。
可谓是踩在原主身上吸血发家致富,成为京城独有一份的大家族。
九希与贺沅宫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九希看到了商机,立即火速写出剧本,找来戏班子将自己棒打不要脸女学生,痛骂出轨狗渣男的光辉事迹演了出来。
温馨在医院住院时,那些医护人员看她的眼神都是不善的。
温馨只觉莫名其妙。
但当她看到一份报纸上刊登的文章作者变成了九希时,彻底失态。
她顾不得伤势,让人把贺沅宫叫到医院,让贺沅宫去教训偷她文章的贱人。
贺沅宫刚处理完家里的生意,最近他们的香皂生意被一个新起来的牌子抢走,不仅如此,饭店,衣服店的生意都很不好。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赶到医院,看到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