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爸明显看着就不对劲!你给我让开!”
王荷是真的心急。
要是孜国华出了事,公司就真的只能交给九希手上。
儿子孜寺暂时是不指望的,要是让那孩子拿到公司的财政大权,钟杜榴那贱人不得死死吸附在自己儿子身上吸血?
尖利的指甲要不是有衣服挡着,必定早就戳进了九希的肉里。
九希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在推搡中绊倒了王荷。
王荷“哎呦”一声扑倒在地,双手重重撞在地面,两只手的掌心顿时就被蹭掉半张皮。
九希大惊失色,嘴里嚷嚷着妈你怎么了没事吧,雷声大雨点小,就是没有去搀扶。
孜国华被嘴里的屎臭熏的直翻白眼。
九希感觉差不多了,亲眼看到孜国华吞下药丸,这才松开孜国华。
孜国华趴在地上狂呕,但只是干呕,苦胆水都要吐出来了,就是吐不出来。
王荷手心破了皮,隐隐有些血丝,但情况并不严重。
九希一阵风炫到储物室,翻出一瓶酒精,急吼吼的跑到王荷身旁,抓起王荷的手,就将酒精倒在了王荷破皮的手心里。
“啊!!”
王荷尖叫,声音都变得尖锐。
九希压制住狂笑的冲动,紧张兮兮道:“妈,你不要怕!你一定会没事的!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失去双手!”
酒精的刺激过后,那种痛感也就还好。
王荷靠坐在墙角,大口大口的喘气。
夫妻俩都被九希折磨的不轻,又拿九希没办法。
毕竟九希都是打着为两人好的幌子,他们也不好去指责九希。
还要依靠九希把公司经营好,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与九希翻脸。
夫妻俩想到了一块儿,不得不说,两人在某种程度上,是无比般配的。
两人被折腾的不轻,九希却没有要走开的意思。
九希笑眯眯的盯着孜国华,问:“爸,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身体暖暖的很舒服?”
孜国华脸一僵。
九希开口说话,他差点以为九希又要给他来一颗药。
他立即回复:“好好好,确实不错,我现在就觉得浑身发热,身上黏糊糊的,看来是药效发挥作用了,我得去洗个澡,你们娘俩撩。”
说完也不等九希反应,“唰!”的站起身,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到浴室,“啪!”的关掉门,隔绝掉九希的视线。
九希撇嘴,又转头看向王荷,扬了扬手里的酒精,不确定道:“妈,再来点?”
“不不不,不需要了,我还有点事,你自己该干嘛就干嘛。”
王荷跑的快,但九希的动作更快。
九希抓住王荷的头发,王荷又是往前冲的姿态,头发被人揪住,力道没控制好,王荷整个人向后倒去。
“啊!”
九希手足无措的松开王荷,任由她直挺挺的砸向地面。
“嘭!”
不出意外的,王荷砸在地面,九希清楚的看到王荷在抽搐。
略微等了十几秒,九希如梦初醒的跑到王荷身旁,手忙脚乱的去搀扶王荷。
王荷浑身颤抖,偶尔还“情不自禁”的抽搐几下。
九希关心的问她有没有事。
“妈,妈你没事儿吧?我还想给你看我给你定制的珠宝呢,啊对了,哥哥上午也给钟杜榴那女人买了条项链,价格不菲呢,就是钟家几辈子不吃不喝,也舍不得买的那种哦~”
还沉浸在剧痛中的王荷意识瞬间清醒。
她一把抓住九希,问:“什么?项链在哪儿?给我看看。”
说这话时,王荷的表情狰狞恐怖。
自从钟杜榴进了孜家,钟杜榴身上那种委屈讨好的舔狗气息消失。
有时王荷想摆婆婆的谱,钟杜榴也不和她正面刚,但也绝不会去做事。
而且每次王荷为难她后,钟杜榴都能不着痕迹的让孜寺知道,你妈又作贱我了。
孜寺刚得到钟杜榴不久,虽然在外面也和其他女人玩,但讲真,他是真的很稀罕钟杜榴。
钟杜榴被王荷欺负,次数多了,孜寺不免就有点情绪。
所以王荷现在与孜寺也有点别扭。
王荷将此归因于钟杜榴。
要不是这个样样都不行的女人勾引自己儿子,她优秀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和欺负自己亲妹妹的贱人在一起?
都怪钟杜榴!
九希嘴角含笑,将孜寺卖给钟杜榴的项链打开,递给王荷。
耀眼的红宝石碎钻项链静静的躺在黑绒锦布上,晃动间碎钻折射出美丽的光。
王荷的视线在触碰到项链时就变了。
“这是你哥给那女人买的?”
王荷的声音颇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九希像是没看出来王荷的不悦,语速极快的将孜寺强硬姿态买项链的经过添油加醋描述一遍。
看到王荷浑身散发的不悦气息,九希满意极了。
对嘛,就是要乱点,矛盾激烈点,越乱越好,只有大家都过得一团糟,原主的怨气才能消散。
果然,晚上孜寺与钟杜榴腻歪的从外面回来,王荷就木着脸坐在沙发上,目光如刀,扫在钟杜榴微微凸起的肚子,厌恶道:“怎么现在才回来?干嘛去了?”
钟杜榴注意到王荷不善的眼神,当看到桌上的项链时,心下了然王荷为什么会刁难。
她不说话,身体紧紧贴在孜寺身上,这给了孜寺极大的保护欲。
孜寺抱住钟杜榴,不满的看向王荷:“妈,你干嘛瞪我们?不是说了陪阿榴孕检?”
说到这里,孜寺兴奋道:“妈,你要抱孙子了!还有三个月,咱们家就能有新生命降临啦!我要当爸爸了!”
王荷却没有半点高兴。
虽然孜寺说钟杜榴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但王荷不信。
那苟血月与钟杜榴不清不楚的,谁知道是不是孜寺傻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