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冷笑。
阴阳怪气道:“是啊,我还是小杂种的舅妈呢,你看看,你的乖外孙把我小宝折磨成什么样了?就他们这种毒崽子,留着过年?”
王婆子一惊。
慌忙放下手中的菜往屋里走。
赵烈作为儿子,一直是最受宠的那个。
看到王婆子就哭,委屈巴巴的想要求安慰。
然而王婆子只顾着看亲孙子,哪里会顾得上他怎么样?
照看娃娃的房间很小,就在客厅后面。
王婆子一进屋就看到哭的奄奄一息的小奶娃,小奶娃脸都哭青了,把王婆子心疼的直呼心肝宝贝儿。
抱起小奶娃,小奶娃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白嫩嫩的皮肤。
只见小奶娃肉乎乎的手臂上大腿上,布满了抓痕与揪痕。
九希一把抢过小奶娃,厉声质问这事儿该怎么办!
王婆子着急乖孙孙的安危,着急的解释先把乖孙送去医院看看。
这提议正中九希下怀。
虽然小奶娃什么事儿都没有,王婆子等人看到的都是幻觉,小奶娃吃饱睡饱健健康康,但能整治陈家这群奇葩白眼狼也是可以的。
在外人看来,九希怀里的孩子气息微弱,白胖的身子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看着十分惹人心疼。
实际上,小奶娃每天都有肥系统去喂稀释过的妖兽奶水,身体比陈芳华的三个孩子还要瓷实。
九希抱着小奶娃往外面冲,哭声震天,比打雷还响。
不仅满院子的人都听到了陈芳华三个孩子虐待小奶娃,九希所过之处,之处便得知了陈芳华三个孩子虐待不足一岁小奶娃的消息。
王婆子跟在后面欲言又止。
有心让九希别嚎,家丑不外扬。
但九希嗓门儿太大,直接盖过了王婆子的声音。
等陈芳华一脸娇羞的从情郎自行车后座下来,就看见街坊邻居聚在一堆讨论什么。
一见陈芳华与情郎武大郎进来,说话的人立即闭嘴,用很鄙夷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
陈芳华从来都不是个有亏隔天报复的人。
从小到大心眼儿就高,满院子的人窃窃私语,眼神时不时扫过她和武大郎,有脑子的稍微想一想就知道谈论的对象是自己。
武大郎也察觉到不对。
年轻气盛的他不想在心爱的人面前示弱,立马握住陈芳华的手,示威般的看向院子里的人。
指桑骂槐:“芳儿,咱们走,我给你买的肉和面记得吃完,这东西经不住放,你嫂子不是看不惯你么?这些东西够堵住她的嘴了。”
陈芳华低头,羞涩一笑。
她的男人,就该不在意世俗的眼光,不分是非的站在她这边。
娇嗔道:“知道啦知道啦,就你多心!”
武大郎:“你吃完了我再给你买,直到你吃腻为止。”
满院子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秀恩爱,内心十分无语。
她们都知道陈芳华是个不安分的人,这丈夫刚死还不到三个月呢,转背就找了个男人,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两人自我腻歪一番,见没人说话,相视而笑,心满意足的手牵手离开。
有人实在看不惯陈芳华两人的作态,忍不住低声嘀咕。
“什么东西啊,还得意上了,真是毒寡妇下小毒种,老的跑出去发骚,把月大的娃娃丢给小毒种,小毒种虐待小奶娃,真是丧良心!老天怎么不劈死这种人!”
陈芳华“唰!”的转身,看向说话的人质问:“你说谁毒寡妇呢?”
说话的人是与陈芳华一直不对付的苏小兰。
苏小兰是个口直心快的人,最是看不惯陈芳华整天妖妖娆娆捯饬自己,却让孩子跟着挨饿。
今天九希抱着孩子边跑边哭她可没有错过,天可怜见的,不足岁的月娃娃脸都哭青了。
这不是毒妇是什么?
她可是清楚的很,王婶子可是把娃娃交给陈芳华的,陈芳华却和情郎出去浪,这不是贱是什么?
不,这不叫贱,这叫不负责任与自私。
你不能照顾孩子就直说,偏偏应承下来,事后又当甩手掌柜。
她最讨厌这种贱人。
她要是九希,早就把陈芳华抓起来吊着打,打到爹妈不认,打到再也无法吊男人。
苏小兰吐出瓜子壳儿,拍了拍手,高昂下巴,直视两人:“你要怎样?还想打我?”
武大郎怎么能忍自己心爱的人遭受这种待遇?
这吃瓜子到处乱吐壳子的丑瓜婆又是什么东西啊?
连个手指头都比不上芳儿。
他不耐烦的上前,眼神不善:“我是不打女人,但某些酸眼鸡我不介意教训教训。”
“你说谁呢?!”
苏小兰“腾”的站起,手里的瓜子壳朝武大郎的脸上砸去:“不要脸的狗男人,你也有资格说姑奶奶我?”
陈芳华不悦,一把将武大郎护在身后:“苏小兰,我男人说的是酸鸡,你要对号入座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还有,你必须道歉!”
“呵呵,我就不,我说的就是你,不要脸的渣男贱女!我呸!”
“啪!”
“啊!陈芳华你敢打我?老娘要和你拼了!”
苏小兰薅住陈芳华的头发使劲儿晃,手高高扬起,眼看就要落在陈芳华脸上,却被武大郎狠狠推开。
院子里的其他人见状,纷纷上前劝架。
苏小兰的弟弟趁机下黑手,陈芳华与武大郎都挨了他一脚。
院子里顿时陷入混乱。
陈芳华被人踹了一脚,捂住肚子哀嚎。
“啊~我的肚子,我肚子好痛。”
“天!陈芳华流血了!”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陈芳华躺在地上,米白色的裙子被鲜血染红。
陈芳华脸色煞白,满脸的惊慌失措。
武大郎意识到事情不对,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