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系统正冥思苦想九希天天家暴陈谭,逼陈谭狗急跳墙的原因是啥。
陈谭那傻逼一手提着猪头肉,嘴里哼着小曲儿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九希坐在客厅神龛下的主座位置上,翘着二郎腿,地上铺满了一层瓜子壳。
陈谭下意识的就要皱眉呵斥九希不爱卫生,正打算指使九希把地打扫干净,突然想起九希的武力值,到嘴的话生生憋了回去。
见九希看过来,嗓门儿一紧,身上的肌肉也下意识的绷紧。
“媳,媳妇儿,你看我做什么?”。
心虚,妥妥的心虚。
九希冷笑。
看来还是要拳头硬,这不在外出轨后回家,怕被自己摁在地上揍,说话声气儿都不同。
要是换作原主,陈谭在外与女人幽会,回家还能义正言辞的指责原主不会顾家,心眼儿小,不够温柔云云。
典型的贱男一个。
要是被原主发现端倪,陈谭这贱男还会反咬原主一口,把所有问题推到原主身上,怪原主不够温柔漂亮,所以自己才会出轨。
当然,亲妹妹陈芳华给自己介绍的离异女老师长的漂亮,比起家里的母老虎黄脸婆,傻子都知道该选哪一个。
所以当原主发现陈谭出轨大吵大闹时,陈谭是这样说的。
“这不都是你逼我的?家里因为你天天不消停,你看看芳儿和几个外甥都多久没来我们家啦?连亲妹妹都不上门走,传出去别人不笑话?”
说完还不忘打击原主:“再说了,你眼里只有钱!一分钱你都要斤斤计较!买块布别人没少你价格你就寸步不让!你的嘴脸我实在是受够了!一丁点儿破事都能吵半天,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你满身铜臭与算计,她就不同,她会在和我约会时带上一束花,念首诗,会说落叶是秋天的浪漫,会说菜市场的嘈杂是人间烟火!而你,永远都是钱钱钱!”
做错事的人理直气壮,反过来打压原主,这就是陈谭。
九希嗑瓜子的动作一顿,斜眼睨陈谭,冷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如实招来,宽大处理。”
陈谭看到九希那霸道的姿态,心中阵阵作呕。
为了不节外生枝,他低下头,将猪头肉放在厨房,低声道:“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儿?这肉是芳儿让我带回来给爸补身子的。”
“呦?这是傍上大款啦?说吧,陈芳华那贱人又吊着那个傻叉啦?”
“你能不能说话注意点!芳儿好歹也是我亲妹妹!”
九希的脸“唰!”的冷下来,阴恻恻的盯着陈谭怪笑。
陈谭立即感觉到周身寒气阵阵,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但又不想低头服软,只能僵硬的转移话题。
“咳咳,建宁要放学了吧,你去接还是我去接?要是我去接,这晚饭就得,”
“咔嚓!”
陈谭头皮一紧,眼睁睁看到一只玻璃杯被九希徒手捏碎成渣渣吊在地上。
而九希手上没有半点伤痕。
陈谭咽了咽唾沫,强忍惧意,手上的动作立即加速,麻溜的洗米摘菜。
九希靠在门框上冷哼。
“真是个贱骨头!非要我发火,我看你就是犯贱,一天不打不舒服。”
陈谭蹲在地上摘菜,被九希讥讽辱骂也不敢出声,牙关紧咬,眼底闪过一抹屈辱与怨恨。
芳儿说了,再忍忍,等她嫁给王所长,就能给他安排一个不错的出去,到时候就可以把九希一脚踹了离婚。
彼时工作有了着落,又有新妻,人生岂不美哉?
九希靠在门上摸了摸下巴,啧啧啧,恋爱中的老男人呐,还真是能忍。
吃饭的时候,九希一把抢过桌子上的荤菜,慢悠悠道:“妈,你们年纪大了吃不得这些好的,不易消化,陈谭,你还不赶紧给爸妈夹一筷子咸菜呐?”
王婆子脸都黑成了炭,夹猪头肉的筷子剧烈颤抖,被九希这招气的差点骂出声。
好在理智及时回笼,这才避免儿子被打。
是的,每次王婆子与陈父忍不住说九希两句的时候,不管陈谭在那,只要在家,那么必定会被九希拉出来,当着老两口的面狂抽嘴巴子。
话说陈谭之所以这么老实,也是有九希一巴掌打掉他三颗后槽牙的缘故在的。
只要老两口瞎比比,九希也不说话,抓起陈谭的头发,手上有什么拿什么,遭殃的总是陈谭。
最初老两口还想找人讲理,最好是把九希名声搞臭,丢掉水利局的工作最好。
但他们不仅没能走出这个家,半夜还被九希吓的半死。
谁受的住,大半夜的醒来,就着月光看到床头站着个磨刀的人?
老两口都要被吓出心脏病了都。
从那以后,陈家几个人被九希收拾的服服帖帖,至少再也不敢轻易挑战九希的权威。
所以对于九希不给他们吃肉的行为,也只能憋着。
为了一块肉挨顿揍,怎么看都不划算。
原主的儿子陈建宁默默扒饭,九希给他夹多少的肉,他就吃多少。
小小年纪的他已经明白,自己妈妈在这个家不讨人喜欢,爷爷奶奶和亲爸都讨厌亲妈喜欢姑姑,但这不代表亲妈不好。
建宁明白,九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与弟弟。
所以不管九希做什么,他都要坚定的站在九希这边。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九希与陈建宁却吃的满嘴流油。
吃完饭,除了陈父,王婆子与陈谭都被九希分配了工作,洗碗的洗碗,洗衣服的洗衣服。
而九希则是辅导陈建宁的功课。
这个时代,读书是唯一的出路。
就算要做生意赚钱,也得等个七八年。
不过九希并不打算干等着经济开放,手头上还是必须得有钱。
说到钱,九希直接走到王婆子的房间翻箱倒柜。
动静很大,也没特意瞒着王婆子。
王婆子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