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重伤的黑袍人。其中某人交代,他们共出动25人,最终逃脱的只有去牵制计宋的6人。
但这些都跟昏迷不醒的喻观寒没什么关系。
2020年10月8日21:00时。
毫无血色的喻观寒浅浅蹙眉,半睁眼睛,下意识在病床边摸索,只是很快,双肩未愈合的伤口又叫他轻轻吸气。
他只能眯着眼睛环顾四周。
纯白安静,符叶正坐在病床边,支着脑袋陷入浅眠。他不敢相信地眨眨眼,眼眶又瞬间被涂红半圈。
似有所感,符叶从浅眠中醒来。
“……怎么不告诉我?”
“这种事,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区别。”
“没区别?妖力空了这种大事,连我都不能知道吗?”他深深吸气,“自从你下山,我以为,这会是我们新的开始。”
“是你说的,咱们都不提过去,向前看。”
“我是说过去已经过去,但是符叶,我没让你把我也放下。”他舔舔干涩的嘴唇,有些崩溃,“我要你在意我,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
符叶抿抿嘴不言语。
“你搬出去的事情,我不同意。”
她突然问:“你知道我为什么将那根檀木簪子与你埋在一起吗?”
因为她不想让喻观寒孑然一身死去,因为那天,她将他们之间的过往,那段感情,彻底剥离,随着喻观寒长眠地底,从此心无旁骛。
她承认刚下山时,听见喻观寒的消息有些轻微的悸动,但那微小的悸动很快就随风散去。
“我接下来的时间,长也好,短也罢,我想自己去体验真实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