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又因其产生的灵境凶险万分,多少精怪折在其中都不会有任何人怀疑。
若幕后之人控制吞噬族趁机吞噬精怪,再将他们转移到人界……
阿顿怔愣了一瞬,抬眼与镜子里的那双带着后怕的眼睛对视上,他宽慰道:“不怕,我之后会去调查清楚的。”
阿墨低垂下眼,缓缓吐出一口气,转而问起其他来,
“吞噬族的族谱有找到吗?幼崽身边的那只小吞噬兽嘴里念叨的族长之言是士梦松说的吗?他口中的天道之女到底是谁?难道天道真的有意识?”
这起案子接二连三地出现谜团,惹得阿墨心烦不已。
面对他一股脑抛来的疑惑,阿顿没有半点厌烦,他边仔细观察着手里的卷发弧度,边回道:
“族谱没有,但士易安应该是士殷慈的孩子,你们封印的那些吞噬兽,我让鹧鸪他们看过,确实是最早离开族地的那批。显然,最早离开的吞噬兽应该都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
但士易安嘴里,他的家人还能沟通,意识清醒,并且清晰知道危险,应该属于之后离去的吞噬兽。
至于那番说辞,只能是士梦松说的,吞噬族哪怕分族也没再新立族长,不然你的册子上会有记载。我猜当年吞噬族也是因为这个才分族的。”
“而那所谓的天道之女,”阿顿停顿了一下,嗤笑道:“狂妄蠕虫,且看她是不是真有这命能撑住天道二字。”
阿墨也好,乌鸦他们也罢,其实都不太相信天道之女这个说法,但她能躲过天道与精怪契约,还有肆意动用的新生法则,这些都让他们心底发沉。
“还有你们遇到的那棵柳树,我猜应该就是柳树一族被除名的那位天骄少主。”
阿墨惊讶地抬眼看他,“这怎么知道的?”
“别动别动,头发要乱了。”阿顿制止道。
确定手下的卷发依旧完美后,他才继续说道,“因为那位偷学的禁术主要作用是分裂灵魂,并将灵魂碎片容纳进新的身体里成为主体的分身耳目。你不是说当时稽查局内的柳树都出动了吗?”
“可柳树一族不是说他失败了吗?!”阿墨惊道。
“恶心的缝合怪都能制作出来,区区分裂灵魂又算什么?再说了,不是还有那位天道之女在嘛。”阿顿厌恶的声音缓缓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