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额是一定要补充的,这就需要妇女同志多生孩子,否则就是只有消耗,没有生产。
他也知道相当一部分女同志,把生育当做是畏途,想方设法避免怀孕,即使怀了孕,也会寻求堕胎的办法,这样怎么行呢?这是对中国革命的不负责任,对抗战职责的逃避,而自从皖南事变,人口增长方面的需求压力就更大了,不仅要抗日,还要对付老蒋,这都需要人,所以这样的法规,就是不可避免的了,他个人是虽然同情,但是不得不默然承认的。
听了教yuan这样的忠告,黄菲这一个礼拜天的下午,一个人慢慢散步,便来到了空荡荡的延安城外。
站在古老的城墙下,仰望着巍峨的鼓楼,如今已经没有人在上面击鼓,然而此时,看着城墙上风霜的痕迹,依然能够想象到当年的暮鼓晨钟,延安,这一座千年的古城,记录了多少历史,何其的厚重,只是看着这一道城墙,还有上方陈旧的鼓楼,便感觉沉重的往事扑面而来,虽然那许多故事自己都没有亲历。
黄菲出了一会儿神,目光在城墙上移动起来,不多时便发现了弹坑,那是日机轰炸的弹片留下的痕迹,在地面上,也有深深的弹坑,延安就如同重庆一样,都经历了日寇残暴的、不人道的轰炸。
她想到了当前如火如荼的抗战,想到了中华民族的命运,想到中国妇女的命运,又想到自己将来的前景,种种思绪在她的头脑中搅来搅去,让她的脑子逐渐变得混乱,到后来竟然开始头疼起来。
这个时候,一群寒鸦不知给什么惊动,从城楼上成群地飞起,半个天空喧嚷着“哇……哇……”的叫声,黄菲定了定神,她现在能够确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自己要努力学习,努力工作,为自己,也为民族,争取一个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