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乐道的话题最开始以克制的姿态出现,最终一定会跟女方的贞|操挂钩,变成一种公众性的凌|辱,从原本的不光彩变的更加下流。
“没有啊!你太直白了。”舍友慌乱起来,就像摸到黏糊糊的脏东西,“不是,什么卖的,不能这么说……你,你别那么想。”
“不管怎样,谢谢你来安慰我。”
她的舍友跟她非亲非故,交情不过两个月不到,刚刚只是像个正常人一样求证而已,没必要动气。
冷静下来后,濮怀玉坐到电脑前,在企查查上调出所有隗祯担任职务的公司。
他确实担负得起一句恭恭敬敬的“隗先生”,不过那又怎样。
系统比她还要慌张:“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我没有做傻事。”濮怀玉喃喃,“他肯定很想下面的亲人,我只是想让他们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
系统发出尖锐爆鸣,连声说“使不得”,还在脑袋里大哭:“我补药你进监狱……”
然而,一瞬间,濮曼吟仿佛从背后虚虚地抱住她,声音夹带哭腔,说她们只有彼此,坏话让别人说就是了,别为她出头,别惹上那些大人物。
想了想,濮怀玉给濮曼吟发了条微信:“真想直接宰了隗祯。”
另一边,濮曼吟交班时终于有空看手机,最新消息让她差点也发出尖锐爆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