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怀玉也小声,既是回答,也是为了让她高兴点儿:“确实认识,扇过巴掌的交情。”
“谁?他敢打你?!”
“我扇他。”濮怀玉道,“噢,我还伤害了他男人的自尊。谁叫他说我姐姐坏话。”
黎晗意会到她的意思,嘴巴能装下鸭蛋。
“……打得好!”
“我错过什么了吗?”
白棠从盥洗室回来,“刚刚远远地看到了一张不想看见的面孔。”
黎晗立马给濮怀玉打掩护:“没什么,我跟小玉普及坏人呢。对了,那边怎么聚了那么多人?”
“咦?刚才过来的时候还没有……”白棠转过头,有点意外。
“等等。我离开一下。”
那一角藏蓝色令濮怀玉三步变作两步,急匆匆地落下孔凝珂拿来不久的点心。
点心躺在白净的圆盘里面,孤零零的,单调又乏味。特别的花色让它至少得跟另一只相映成趣看起来才漂亮。
而现在,濮怀玉顾不上品尝它,甜蜜是麻痹神经的烈性毒药。她要口齿清楚地反击,然后把濮曼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