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或许在外人看来,她因为意气辞了职,简直是脑子有问题。
接到她的电话,Rachel愣了一下:“你神经病啊!我告诉你,别想赖在我身上,又不是我让你辞的职。”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让雁……樊先生封了你的职场路。”
Rachel嗤笑:“你自己不想干这行了,还有你男朋友给你安排别的工作,跟我能一样吗?我告诉你,你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半句好话。你们这种人,根本不能理解我的处境。哪里来的自我感动的颠婆。”
她“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
濮曼吟很想说,她能理解。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不会怨Rachel,不会怨任何人。但紧接着问题来了,事业的她怎么生活?还在念大学的妹妹怎么生活?
她是不识趣的蠢人,在事业爱情双丰收和饿死中选择了饿死。多可笑啊。
“你一点都不可笑。”
当濮怀玉出声的时候,濮曼吟才意识到自己不自觉说出口。
她很坚定:“姐姐,你在坚持什么,我很明白。樊雁舟根本没有没有问过你的想法,是他独断专行,把矛盾转移到你们两个根本没办法决定自己去留的人身上。”
濮曼吟很自责:“不,我可以决定,我明明可以制止……”
“姐姐,”濮怀玉伸出手,在她犹犹豫豫把手递过来的时候握住,“那是樊雁舟给你看的假象。”
她说:“你这段时间在找新工作吗?”
“……对。”濮曼吟面露难堪,不愿意在妹妹眼前承认自己无能,“我……暂时没找到……”
濮怀玉根本不需要想。
“樊雁舟干的。”
“不,雁舟为什么要封杀我……?”
濮怀玉很笃定:“姐姐,就是他。我会证明给你看。”
一通电话打过去,樊雁舟承认得就像当初说Rachel“不识趣”那样干脆。
“我还以为是曼曼找我,原来是小玉。”他刚洗完澡,慵懒地默认,“既然曼曼不需要这份工作,也没关系。”
濮怀玉没说话,直接挂断。
伴随提示音,任务二十完成。
冷却的菜肴对面,濮曼吟在颤抖。
寄送在她那里的一点点象征着“权力”的偏爱随时可以收回,就像一个柜姐的价值——岂止是可有可无,樊雁舟没有看做污点,她应该觉得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