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字,把屏幕侧过去一点,像瞒着台上板书的老师偷传纸条。
[我一定得呆在这?]
隗祯微微靠近,比耳语的距离更远,比平时更近。
“你都到这里打工了,要是出了事,我担不起责。”言下之意,先混个脸熟,这些“×总”以后不会动她,看到她被为难还能照拂一二。
[隗叔叔,我肯定是在有靠山的情况下来这里的。]
隗祯的脸色扭曲了一瞬。
他不想跟自称是金猪的樊雁舟一辈,也不想跟刚刚示好的杨总他们一辈。
难道是他不够青春活力吗?这么久都没被濮怀玉气死,隗祯认为自己的代谢能力不输二十岁以内的半大孩子。
不过,“靠山”?
隗祯下意识不高兴,然后想到她在富家千金中的好人缘,一点微妙的不愉即刻散尽。
看来不会解雇她。濮怀玉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想起自己有决定她生计的权力,继续在手机上打字。
[而且,你以为是谁害的。]
隗祯笑了一下:“难不成是我?”
濮怀玉定定地看去,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不一样的情绪,结果一无所获。
她并不想多个敌人。
濮怀玉收回视线,只在手机里打住一个字:[哦。]
转头,席上的男人们默契地在短暂沉默后继续相互攀谈起来。尽管如此,丈量、评估的眼神从未停止过。
观察半天,濮怀玉忍不住吐槽:“好烂俗的剧情。我今天经历过,能不能算成姐姐的,以后不要再有这种桥段?”
“女主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系统诚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