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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周明承?(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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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怪你心狠么?”周明承笑了笑,雪花落在他鸦黑的睫毛上,显得温柔至极,“那我大概是怪的,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弟弟,会忍住三年都不与她的兄长通信。但你若是以后改了,我便不再怪你。”

周稚宁虽是无奈,却又笑了笑:“承堂兄,这么些年来,你的性子好似分毫未改。”

还是这般温和,对她也还是这样好。

随后二人并肩而行,冬夜的初雪被他们踩在脚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佩刀衙役得了周明承的命令尽数散了回府衙,只余下小厮茗雾端着长柄灯为二人掌灯。

摇曳的烛火从纸灯笼里透出来,像是要灼开浓郁的夜色。

“这些年,你过得如何?”周明承温声问。

“老样子。”周稚宁望着前方雪路,“春秋四季都在埋头苦读。”

周明承轻轻一笑,答复却莫名:“四季轮回是为一载,堂弟,咱们之间却已差了三载有余了。”

语气幽幽,带着些许遗憾。

三载春秋,几年的寒来暑往,伴在周稚宁身边的都不是他周明承……

然后,周明承偏过头。看见冬夜的月辉似乎格外冷冽,笼罩在雪地上,将周稚宁的眉眼衬的格外秀美,肤色如玉。垂眸时不经意间露出的一截脖颈,竟也带着无边脆弱柔秀。似乎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给这雪色的肌肤上留下一点暧昧的痕迹。

不知为何,周明承忽然感到一阵口渴,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下。

周稚宁这时却抬起眸子,迎着周明承的视线看了过来。

这一眼,恍若年少时他俩并肩走在街头,风声甚急,他为了听清周稚宁的声音而俯身靠近,却又被周稚宁一个抬眸而初尝少年人兵荒马乱的心绪,险些胡言乱语,犯下错处。

但他如今到底不是少年了,他懂得隐藏心绪,也再不会失了仪态风姿。于是他不躲不闪,平静地与周稚宁四目相对。

周稚宁微微一笑,眉眼清丽:“以前却不知道,原来堂兄是个如此在乎时光更替的人。”

“并非在乎时光,而是割舍不断亲缘。”周明承轻声,“你我二人终究血脉相连。”

周稚宁明白周明承对她的好,超过了他对自己的任何亲眷。但周稚宁也不明白,为什么周明承单单要对她一个人这般好。

难道这世上真有一见如故,莫名投缘的说法?

周稚宁不理解,便对这份好做不出回应。所以她又沉默了,只低着头走路,好像这条路上有朵花似的。

周明承早明白他这位堂弟的性子,遇到不想回答的事儿,或者不想理的人,要么敷衍,要么一味回避。只是瞧着周稚宁不理他的样子,周明承却不觉得恼怒,唇边反而勾起了一丝微笑,伸手拉了拉周稚宁的袖子,语气无奈而宠溺:“不想回话便算了,好歹瞧着些路,别摔了,到时候伤了叫大夫,你又得嚷嚷着药苦。”然后他又唤:“茗雾,把长柄灯给我。”

长柄灯递到周明承手里,他端稳当了些,就走近周稚宁身边亲自替她掌灯。

此后风雪渐急,两个人彼此再无话说,就这么一路走到了客栈。

周明承知道周稚宁对他其实一直有边界感,他也很会把握分寸,送到客栈门口时就收了灯,温声道:“改日我叫府上人把我的名帖给你送来,你若有事,就尽管拿着名帖去府中寻我。”

周稚宁低低嗯了一声,既像答应,又像是没答应。

周明承笑了下,说:“别闹小孩子脾气,也别遇事死撑着不来寻我。”

说完,他将倾过身子靠近周稚宁,将披在周稚宁身上的披风拢紧了些。

周稚宁不习惯与他人靠的这么近,正要往后略退一步,可转头就对上了周明承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

“堂弟,还有一事需你放心。”周明承声音温柔,“你中解元的事情,我并没有告诉父亲。”

周稚宁一顿,继而凝视周明承的双眸,问:“堂兄,为什么?”

她好像看不透周明承到底想做什么。

但周明承唇边微笑加深,似是在笑周稚宁不该问出这种问题。他伸出手,拂去周稚宁肩头的夜雪,语气低沉而宠溺:“因为我们是兄弟,是最应该亲密无间的兄弟。既然你要扮猪吃虎,那为兄自然会替你掩盖痕迹。”

周稚宁面色略微复杂:“在堂兄所结识的子弟之中,也有如同我们这般的兄弟吗?”

“自然有。”周明承笑着看向周稚宁,“他们的亲密程度胜我们千万倍。”

周稚宁不说话了。

周明承又说了句:“夜间记得添衣,免得着凉。”

随后就后退两步,笑着带茗雾转身离开了。

客栈的灯与火被渐渐抛在身后。

茗雾不解地说:“府里那么多少爷、小姐,公子您怎么偏偏喜欢宁公子?我瞧着宁公子对您,并不如其他少爷、小姐柔顺。就单论一条,公子您在府里头问话的时候,从没有人敢不答,可宁公子连不告而别都做得出来。”

“茗雾,你很喜欢柔顺的人么?”周明承侧眸问。

“这是自然。”茗雾语气理所当然,“就是咱们府里挑丫鬟小厮,也得挑听话会来事儿的。说再难听点,就那大街上挑小猫小狗,也得挑条顺自己心意的呢。这要不然就是给家里请了个祖宗,这不得闹翻天?”

谁料周明承竟然笑了,说:“可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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