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热的手,逐步相扣,依恋地与她再近了一分。
月情并未觉察到他的小动作,还在郑重其事地给鬼王戴高帽子,道:“今日是鬼王的节日,想来他老人家看在这面子上不会同你计较。”
连绝注视着她,闻言挑了下眉,若有所疑地嗯了一声,“为什么他是老人家?说不定人家鬼王英俊非凡,年轻貌美呢?”
他的关注点一向离奇,上次看白娘子排班戏时,旁人都对拆散白娘子与许仙的法海气得牙痒痒,他呢,目不转睛地盯着法海收妖的金钵。
有道是法海的金钵不仅能收妖还能化斋,简直是修仙界出门在外必备法器。
随之由衷赞叹,“法海可真是个贪吃的小机灵鬼。”
众人:“……?”你确定你说得是法海?
月情哪怕与他相识三年,试图理解他两年,但仍旧会被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给噎住。
她是让他去关注鬼王是否年轻貌美吗?
“非人之物,非人之事,不论年龄,不论男女,”月情语重心长地瞎扯,见他若有所悟,轻轻带了他一下,不许他再胡思乱想,道:“走了,回家了,再不回去,给你做得烤鸭要冷了。”
连绝立时不再纠结,牵住她的手在空中荡了荡,扬唇一笑,“走喽,回家喽。”
他声音轻快,天真烂漫,甚至有些无忧无虑。
在这世间,似乎没有任何事能让他感到烦恼。
月情和他牵着手,一晃又一晃,微微勾了勾唇,心情也快意不少。
她与连绝相识是三年前,而结为夫妻已有两年。
彼时她二十三岁,而他才十七岁。
在这座小镇上,从来没有像月情这样二十多岁才嫁人的姑娘,也没有有手有脚的年轻男子入赘。
总而言之,这桩婚事可谓是惊世骇俗,一时之间,成为了小镇上的饭后闲谈,惹了不少非议与笑话。
但不论有多少人奚落,小两口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也过得有声有色。
虽然,她这位夫君,总是会冒出些不合时宜的惊世之语,她也总是无法完全地理解他,但总体而言挑不出旁的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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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连绝年轻,生得又十分俊美,性子热切,阳光爱笑,光是摆在屋子里看着都令人欢喜。
更何况是收入房中做小夫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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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众人一道祭祀,告慰先祖求了平安。
夜色翻涌,一轮血月徐徐升上夜空,被乌云遮住了大半。
月情困倦地揉了揉眼,顺手关了窗子,回身时打了个哈欠。
小夫君已经换了寝衣,一头绸缎般的长发垂至脑后,优越的眉眼在烛光下映出几分漂亮的光华,尤其是那张张合合鲜红柔软的唇,让她的心脏微微鼓动。
连绝的缺点很明显,而优点也格外明显。
有这样一张俊美的脸,月情就能将他的小缺点一笔勾销。
“我老家那边有个古老的传说,据说在中元节那一夜,人会梦见另一个世界的鬼魂,甚至通过梦境沉沦在鬼府…”
烛火曳曳,连绝哑着嗓音,徐徐诱人,冷冰冰的手贴过来,似有阴风阵阵。
月情认识他三年,知道他最喜欢各种神仙传说、鬼怪志录、修仙秘法,所以对他这幅神神叨叨的模样早已经免疫。
她并不是很懂,只是微笑着说:“你老家的古怪传说还真不少。”
这已经是他给她讲的第三个了。
连绝轻轻笑了一下,看她的眼睛波光流转,勾唇扬眉一笑,“虽然古怪,但有我在,你都不用害怕。”
“是是是,”虽然不知小夫君又稀奇古怪地在说些什么,但她皆一股脑地点头应是,随之将滚烫的手贴在他冰凉的脸上解暑。
连绝天生体寒,夏夜就是她的降温法宝,每天抱着他睡觉,闷热难当的夜晚也觉得舒适。
这样还不够,她弯着手指托起他的下巴,勾着手指引他过来,轻轻地撩起眼睫,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他柔软的唇角。
少年一顿,喉结轻轻滑动,眼睛愈发水润了些,明明还有想说的话,却情不自禁地被她勾着靠近过来,蛊惑一般半阖起双眸,湿漉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