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知名物就能轻松打败。”
月情叹为观止,能把连绝难吃到哭,那的确是难吃到了一种境界。
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忍不住好奇,“你竟然没有恐惧食物?”
蜻蜓僵硬了一瞬,咳嗽道:“虽然我道行比大王浅,但是以往吃的东西不同,接受能力自然也不同。”
就比如一个常常捡垃圾吃糠扒土的和一个金枝玉叶享琼浆美酒的,虽然吃的是一样恶心难吃的玩意,但捡垃圾的肯定更能忍受。
他抓了抓后脑勺,有些难堪。
月情顿了下,道:“还好你不恐惧食物,不然我的一番心意就要浪费了。”
蜻蜓怔然一瞬,转头迎向她的笑脸。
他张了张嘴,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情绪,缓缓之后,他局促道:“月师傅,之前那个,我不是存心的。”
虽然他没有说清楚,但月情已经明白了他是在说方才背后打小报告一事。
她根本不放在心上,展颜一笑,“我们以后不是一座山头的人吗?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摩擦。蜻蜓护法,往后还请你常来梨花苑,我请你吃好吃的。”
蜻蜓哑然,好半晌后才说了句谢谢,他微微而笑,认真道:“麻烦月师傅了。”
月情微笑,“不麻烦,不麻烦。”
一人一鬼相视而笑,气氛其乐融融,慢慢向着尽头处走去,这时,他们听到了微弱的声音。
月情率先看到重影,拱手笑道:“师兄。”
重影:“……”
他看向蜻蜓,看着他俩和睦不已的氛围,语调拉长,不无讽刺之意,“等-我-凯-旋-而-归?”
蜻蜓:“……”
他恼羞成怒,又皮笑肉不笑地讽刺回去,“师-兄?”
两鬼深深地唾弃着对方,眼中是浓浓的鄙视。
呵,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