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恶了,下次不准他们进来了!”待于莉他们走后,于玲气鼓鼓的拍了桌子。
“就是,哪有这样的人啊!”秦京茹也是不满的嘟囔道。
原本,他是可以吃五只的,可到头来,她只吃了两只半,有半只,还是秦淮茹分给她的。
“兴全,我还想要……吃!”秦淮茹拉着苏兴全的手,摇晃着撒娇道。
“嗯嗯,我们也想要……吃。”秦京茹和于玲两个,也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行行,一个个的都是小吃货,等着。”
说着,苏兴全便出了屋子,推上自行车出门了。
这个大闸蟹的话,他真的没少抽,足足有五百斤,他前面只提取了十八斤左右,大约二十只螃蟹。
因为他算了一下,四个人,一人五只,应该差不多了。
太多的话,就香过头了不说,还容易发寒。
由于是活物,按照系统以往的一贯尿性,肯定是以特殊形式发放,而后,苏兴全就只能去系统指定的地方领取了。
不过领取的地方不太远,水产市场而已。
当天晚上,桌子上再次摆满了一大堆的螃蟹。
这会,任凭阎解成如何的敲门,喊叫,拉门铃,于玲就全当没听到了。
甚至于,为了不被打扰,她还把院子里的铃铛给取了下来。
哼,又想白吃白喝,就是亲姐姐都不行!
三天的婚假,很快过去。
这天早上,苏兴全几人推着自行车,有说有笑的从东跨院里出来,准备去上班。
“叮,获得来自……情绪值。”
看到他们后,不少人都眼红了。
他们倒不是嫉妒这帮人有四辆自行车,而是嫉妒苏兴全把两道大门一关,自个躲起来吃香的喝辣的!
昨个,阎解成在院子里大肆的吹嘘,大闸蟹有多好多好吃。
那绘声绘色的模样,气的阎埠贵都差点没动手给他几下。
这两口子,有了好事居然丝毫没有想起家里的爹娘,只顾着自己吃喝。
阎埠贵都这样了,而其他人,更是馋的口水直流。
如果只是这样,还着罢了。
但丫的许大茂,一大清早的,又跑到众人面前吹嘘了一番,让众人恨得,都想把丫的嘴给封上。
“全叔,昨个晚上你咋不开门呢?”阎解成一脸委屈的说道。
闻言,于玲冷哼道:“开门?”
“阎解成,你没事吧?”
“昨天已经是请你们吃了一顿了,还来?”
“难不成我家以后但凡有点好吃的,都得给你一份?”
“哎呀,小婶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不是你姐想你了嘛,晚上想找你说说话。”阎解成讪讪的说道。
“可别。”于玲摆了摆手。
“我可是听京茹姐说了,她当初就是因为请淮茹姐到家里聊天,结果,我家两道大门都给撞烂了!”
“咱们还是保持一些距离的好,免得再败坏我家兴全的名声!”
一说起这个,阎解成立马就不吭声了。
而其他围观的众禽们,也是一脸的尴尬。
毕竟当初这事闹得可不小,要不是王主任他们来的及时,非得闹出人命来不可。
现在,大家别说破门了,没什么事都不敢在一大门的前面晃悠。
生怕被当场听墙角的,再挨顿揍,那多不划算啊!
而于莉的眼神有些黯然,她原以为,于玲嫁给苏兴全了,她便可以沾沾于玲的光了。
可没想到,她这个妹妹别看才来不久,居然就对院子里的事了解的这么清楚!
“叮,获得来自贾张氏的44点情绪值。”
贾张氏一脸愤恨的出了门,看到苏兴全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贾张氏,你可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
“如果你不愿意去厂里,那待会我就和人事处打个招呼,你就在家待着吧。”
看着持续稳定的情绪值产出,苏兴全觉得得再接再厉。
“叮,获得来自贾张氏的66点情绪值。”
“我,我就是看看你,没别的意思。”虽然贾张氏的嘴上说着很怂的话,但内心里却是不停的咒骂着苏兴全。
但她这个表面怂,也有一些是真的。
毕竟万一苏兴全来真的,真不让她去厂里了,那秦品如就得接这个班。
那样的话,那个乡下来的赔钱货,还真有可能把她送回乡下
去。
“那就好好工作,别一天到晚的尽整些歪门邪道的。”苏兴全也不知道是提醒贾张氏,还是警告贾张氏。
说完之后,便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叮,获得来自贾张氏的77点情绪值。”
呸~,贾张氏对着苏兴全离去的背影啐了一口。
易中海见状,不由的摇了摇头。
这个贾张氏,是对苏兴全在厂里的地位和权势,一无所知啊!
别看他易中海在院子里,可以对苏兴全直呼其名,没事还可以道德绑架一下。
那是因为,他好歹是院里的一大爷,也是厂里的七级工,多少还是有些地位的。
但只要出了这个院子,他易中海也不敢在厂子里和苏兴全顶牛啊!
而其实,易中海有这个感悟,那是因为一旦出了四合院的大门,那个情绪放大光环就不怎么灵了。
他那聪明的大脑,又重新占领高地了。
轧钢厂的车间里,贾张氏刚到工位上,就见车间主任走了过来。
“纪主任,什么事?”易中海上前问道。
“厂里现在对咱们的卫生情况很是不满意,所以,你们几个,去把厕所打扫一下。”车间主任纪大军,撇撇嘴说道。
“啊?又是我?”易中海顿时脸夸了下来。
“不是你。”车间主任摇了摇头。
“现在生产任务重,你可是七级工,得赶任务。”
“你安排几个学徒工去打扫就成。”
“学徒工?”
易中海看着一脸懵逼的贾张氏,眼神顿时复杂了起来。
他真的很想说,看到了吧,在院子里,你可以不把苏兴全当回事,可一旦到了厂里,你就知道苏兴全的威势有多重了!
轧钢厂的公厕,一脸晦气的贾张氏,嘴里念念有词。
但手中的笤帚却没停下,而是卖力的打扫着。
这不卖力也不行啊,妇联的那帮子老娘们,可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