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最后都得交家里,寻常过节过年送点东西什么的,钱都得跟爹妈要,我今年十九马上二十岁了,窝囊啊!”
“钱度,我有时候真羡慕你,真的,你看你一个人...”
“帆子!”周大林声音大了大,果断拦住了自家弟弟,他觉着再让他说下去指定要坏菜了。
转头又看向钱度:“钱度,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先扶他回去了。”
“成,我看大帆哥也醉了,你们慢点。”
钱度起身扶着要送,周大林推道:“伱就别出去送了,几步路的事儿。”
钱度最后还是送他们到了门外,等进隔壁才关门上保险。
他也有些晕,原主身子没喝过酒,头一次喝哪怕一杯也适应不了,全靠精神压着。
回到屋,看着桌上一片狼藉,顿了两秒,早晚都得收拾,趁着有心劲儿还是收拾的好。
同时心里也回想着刚才的画面,这周大帆代表的不是他一个人,是现在很多人的缩影。
“每天有肉吃,有小酒喝,还老婆孩子热炕头,这那叫没出息啊,放四十年后,恐怕是每一个老爷们儿最大的愿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