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挽辞心口一闷,事情虽然成了,但是沈执川时时刻刻的提醒实在让人心梗。
“微臣可去拉拢一番,定然用尽全力。”
盛挽辞起身端正行礼,分明是一句打趣的玩笑话,偏生被盛挽辞当成了非做不可的事情。
“不必了,本王有阿辞一人便能事半功倍。”
沈执川对盛挽辞的态度很满意,起身捏住了盛挽辞的手腕,把人扶起来。
“阿辞,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生分。”
沈执川手上的力道不浅,盛挽辞娇嫩的肌肤迅速染了红痕,一眼看过去,便难以将这等景色从眼眸之中拔出来。
“微臣自知身份不齿,不敢肖想。”
盛挽辞抽回自己的手,眼睫低垂,后退几步后离开。
沈执川看着盛挽辞离开的模样很满意,刚刚抓住盛挽辞的手掌合起,指尖摩挲,似是在磨搓盛挽辞手腕上那点绯红一般。
回了府,盛挽辞只觉得疲累,吩咐人不必叫自己吃晚饭,直接睡下。
夜里整好眠之时,盛挽辞忽觉腰间一沉,猛地惊醒,手臂刚抬起就被一只手按在床头上。
“盛卿还真是好能耐啊!事情这么快就办好了。”
萧谌勾着笑,桃花眼里满是柔情,偏生他手下力气丝毫不减,半个身子都欺上来,将盛挽辞压得动弹不得。
“皇上深夜前来,可是对臣有何不满?”
盛挽辞生怕惊动了府里的人,不敢挣扎,更不敢高声,不知不觉的脸红到了耳根。
杯子被萧谌拽开,二人无限紧贴,盛挽辞呼吸一急,想把人推开,却奈何不得,只能怒目而视。
“没有,朕实在是满意盛卿,刻意前来感谢盛卿。”
萧谌一手抽出自己的袍带,捏着盛挽辞的手腕捆在床头上。
盛挽辞愤怒非常,抓准机会一脚踹在了萧谌的腿上,萧谌借势扑下去,正好将盛挽辞堵了个严严实实。
“看来盛卿是有些着急了,朕这就赏了你。”
萧谌长驱直入,看着盛挽辞脸上的绯红,很是心满意足。
“这里是我得府邸,皇上如此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盛挽辞压着呻吟声,手腕不停的挣扎,却只是在做无用功,挣脱不开不说,手腕处的绯红倒是连成了片。
“这里是盛卿的府邸,真被人发现了,还要盛卿给一个交代才行。”
“无耻,你……”
萧谌猛然加深力道,将盛挽辞辱骂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盛卿别恼,朕今晚前来是有一件大事要告诉盛卿。”
盛挽辞死死的抓着床头,倔强的咬紧牙关,不可能发出半点声响,眼角粉红晶莹,瞧着让人更想将这等美妙的人儿摧杀个干净,叫她再没半点脾气。
“说,说完了就滚!”
盛挽辞低声磨牙道,紧接着就被波涛不停的冲撞晃散了气力。
萧谌动作不停,折腾了大半夜,他才给盛挽辞盖好被子,把她放开,躺在了她的身侧。
“郑国要送一个公主来和亲,封号希和,这事你上上心。”
盛挽辞满脸潮红,心里却是沉甸甸的。
郑国的希和公主来和亲,这对自己来说可是一件极为冒险的事情。
小时候自己与这个希和公主曾有一面之缘,万一被她认出自己的身份,那就糟糕了。
盛挽辞的眸子阴沉,与她脸上的潮红很是不匹配。
“看来盛卿已经明白朕在担心什么,如此朕便放心了。”
萧谌伸手摸了摸盛挽辞的秀发,缱绻之意分外浓烈。
盛挽辞一言不发,只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子。
待到萧谌离开,盛挽辞才急忙忙的从床上爬起来。
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盛挽辞满心都是愤懑,不过心思很快转移到了萧谌那张俊美的脸和那具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
盛挽辞赶紧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把那些纷杂的东西全都从脑袋里丢出去。
“来人,备水,我要沐浴。”
一大早的,盛挽辞把自己泡在了暖洋洋的水里,疲惫感倒迅速的消逝干净。
不行,必须避开希和公主,自己不能和她见面,万一被她当场戳破身份,等着自己的只有一死。
父母身亡的真相还没有查清楚,弟弟的身体还没有医治好,决不能让此事被揭露。
想到这里,盛挽辞急忙忙的从浴桶里爬出来。
“大人,宫中太监一大早前来送了许多东西过来,还请您过目。”
盛挽辞一听是宫里送来的东西,眉头狠狠一簇。
“知道了。”
盛挽辞去看了一眼这些东西,出了些金银外,还有些上等绸缎,盛挽辞过去看了几眼,在其中发现了一封信。
盛挽辞连忙打开信件查看。
盛卿寻来的人甚合朕心,还请盛大人莫要声张,绸缎都是新鲜的颜色,也好让盛大人装点装点后院儿。
这信一看就是皇上写的,盛挽辞把信收好,目光偶然瞥见了自己手腕上的红痕,连忙遮挡。
“阿辞藏什么呢!”
不知什么时候,沈执川来了自己的府邸。
手上的信还没有收起来,被沈执川逮了一个正着。
“微臣参见王爷。”
盛挽辞拱手行礼,不等起身,手中的信封就被沈执川给拿了去。
“哼!好一个妆点后院儿,他倒是有闲心。”
沈执川看了信的内容,脸上笑满是嘲讽。
盛挽辞站在一旁,心里都在滴血。
这些赏赐肯定是要被沈执川给拿走的,他向来不许自己的手头有太多银钱,就连自己的俸禄都是沈执川亲自定下的。
这几年为了安顿弟弟,自己可谓是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有一大笔钱,还被沈执川这个铁公鸡给看见了。
“就赏了这么点东西,还真是小家子气,好生留着吧!”
沈执川看着盛挽辞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心中略有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