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盛挽辞很快冷静下来,脸上的惊慌失措也迅速平静下来。
“王爷,此事,微臣也没有办法。”
盛挽辞微微低下头,眼里一闪而过的无奈,就是专门给沈执川看得。
沈执川自然没有放过分毫,看着盛挽辞这般模样,烦躁爬上面容。
“不论你用什么办法,让阿栀对你死心,我不希望再传出任何阿栀与你之间有私情的事情。”
沈执川说完,朝着盛挽辞一甩袖子,盛挽辞立刻离开。
走出王府的时候,还被不少人看见了自己的一身狼狈。
晚些时候,盛挽辞在自己府中写折子,已经有好几个写完的这在放在一旁,她自己坐在桌案边上冥思苦想,却始终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想要让沈栀对自己死心,要么告诉她真相,要么自己娶了别人,可这两个办法,无一不是将自己架在火上烤。
至于其他的法子,外调倒是可以躲开,可自己根本不可能被外调,思来想去,还是要这样做。
“盛大人为何要离开京城啊!”
萧谌从盛挽辞的侧边开口,吓了盛挽辞一大跳。
她面前的折子上写的正是奏请调离京城,行监察使一职,暗中走访各郡县。
“皇上,你,你怎么走路没声啊!”
盛挽辞啪的一下子合上了奏折,眼中的惊恐消退,引而其上的是责怪。
萧谌对上盛挽辞的目光,看着她没有急忙起身给自己行礼,还用这种责怪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美滋滋的。
看来这关系是越来越亲近了,看来多多深入交流还是很有好处的。
萧谌心里暗暗想着,十分不见外的将盛挽辞写的折子拿起来。
“盛卿的府上实在是耳目众多,朕不出半点声音,才能不露风声。”
说话间,他看完了盛挽辞的折子,又顺手拿起来了一旁写废掉的折子,盛挽辞眼疾手快的将折子按下。
“皇上来此,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盛挽辞可不想让萧谌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
让他知道沈栀心悦自己,他定然要让自己将沈栀利用起来,这是她绝不愿意的。
“盛卿这是有事瞒着朕啊!”
萧谌根本不理会盛挽辞说什么,只用力的将折子往外抽。
她越是不让,他偏要拿到手。
“这是自然。”
盛挽辞毫不避讳,将大实话说出来,双手其上,将折子抢下来,以及其他写废了的折子一起收起来,直接丢进一旁的炭盆里,里头微薄的碳火遇到折子开始一点点的变黑。
“盛卿这么怕冷吗?才这个时节就已经用上了炭盆?”
萧谌自然知道这炭盆就是专门准备了用来毁尸灭迹,将那些不该存在的信件纸张烧个干净的,故意贬损盛挽辞。
“微臣身子骨弱,皇上应该知道才对。”
盛挽辞也毫不退让,只有二人相处之时,盛挽辞口口声声的皇上,只是每一句都在阴阳怪气,硬生生让这等尊称失了威严。
“朕,自然感知颇深,今夜前来便是探望爱卿的身子,不知爱卿可否休息好了,腿还抖不抖了?”
萧谌赤裸的眼神从盛挽辞的身上自上而下落下,再抬眼,那双桃花眼里平添妖冶。
盛挽辞心中一阵懊恼,脾气也快要压制不住,埋怨已经从她的瞳孔之中倾泻而出。
“皇上,您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吩咐微臣呢?”
盛挽辞充分的认识到,在这种事情上,自己还是吃亏,不如直接说正事,赶紧吧这尊大神送走,自己好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
“朕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只是单纯过来探望爱卿,专程给爱卿带了些消肿的药膏。”
萧谌变魔术一般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雪白的瓷瓶。
盛挽辞的脸瞬间通红,第一时间就是往外跑。
只可惜,她的还没等到门口,就被萧谌先一步抓住的手腕。
“骑马久了,也会伤身,这药膏消肿化瘀的效果很好,你留着。”
萧谌将瓷瓶塞在盛挽辞的手里,眼看着盛挽辞节节溃败,只想逃跑的样子,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也不忍心再欺负她。
“多谢皇上。”
盛挽辞拿着药瓶,没见着萧谌再有什么动作,反而有些狐疑。
不对啊!
按照他的性子,不可能只是来送个药这么简单。
要么是吩咐自己做事,要么就是来耍流氓,只是送个药。
怎么这么不现实!
萧谌眼看着盛挽辞的看着自己的表情从不解逐渐转变成防备,心里安安无奈。
这女人,不欺负她,还当自己另有所图。
既然如此,不如将这个‘坏人’做到底的好。
“爱卿若是不方便,朕来帮你伤药吧!”
萧谌把人往怀里一扯,轻轻松松的将盛挽辞打横抱起。
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这可是你自己找的,谁让你不相信朕的。
盛挽辞这才放心了不少,不过转瞬间她就被自己这份放心个震惊了,手脚并用的想要从萧谌的怀抱里挣脱出去,却始终没有成功。
“把人招来,朕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萧谌眼看着盛挽辞像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在自己的话里来回折腾,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
盛挽辞瞬间老实起来。
哪怕是在自己的府邸之中,盛挽辞还是觉得危险,只能忍气吞声。
这种‘要挟’屡试不爽,萧谌受用的人,将人送到了床踏上,轻车熟路的去解盛挽辞的衣袍,手刚伸到腰间,就被盛挽辞白皙修长的拦住。
“皇上,能不能给我弄点避子汤。”
盛挽辞眼底尽是担忧,萧谌脸上的得意与笑意在这一瞬间凝结,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你就不想入宫做朕的妃子,光明正大的恢复女儿身?”
萧谌伸出去的手缩回来,瞳仁微微闪动,十分认真的看着盛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