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捏起一颗白子,封住了黑子一旁。
两人开始了五子棋对决。
但五子棋这东西,先手都占据优势,更别提楚辞相当于让了李少三颗棋子。
这换成神仙来了也赢不了。
果不其然,十几手后,楚辞输了,李少五颗黑子连成了一条直线。
“哈哈。”
楚辞被自己逗乐了。
他第一次在围棋棋盘上输给别人,输的还是五子棋,这有够荒唐的。
“你果然不是他,如果是启先生的话,他不会输。”
李少眸光闪烁,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楚辞翻了一个白眼:
“你在说什么鬼话,五子棋让三颗子,谁来能赢?你说的那位启先生怎么赢?”
李少眼里闪过一抹崇拜:
“如果是启先生的话,他会掀了这棋盘。胜负有时不局限在棋盘内,而在棋盘之外!”
楚辞目光微愣,神情一颤,仔细品味着这句话。
胜负有时不局限在棋盘内,而在棋盘之外!
什么样的人,能说出这种话?
楚辞百思不得其解:
“启先生到底是谁?”
李少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楚辞也无法勉强,毕竟他还有求于这位李少。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很多。
聊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聊天内容无人可知。
诸葛子离在围棋协会端茶倒水,累得腿都酸了,楚辞跟李少两人这才交流结束。
“你的条件我答应了,别忘了,你对我的承诺。”
李少看了看楚辞,语气真诚的说。
“我不能保证百分百实现,但我保证我会尽力的。”
楚辞很认真的说。
李少点点头,走上围棋协会二楼。
过了一会,他带着两个身材高大、目光凌厉的男人走下来:
“我知道,你们是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派来保护我的人,你们每天跟着我,我也懒得搭理你们。
“现在,你们跟那个老不死的说,我需要借一套梦境装置,今晚之前,赶快!”
两位保镖顿时一愣。
十年了!
这位少爷还是第一次向那位提出愿望!
而一旁的诸葛子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震惊的五体投地。
“卧槽!楚哥,你怎么做到的?”
诸葛子离难以置信的望着楚辞。
两人到底谈了什么?
是什么能让这位与父亲决裂的李少,放下了内心仇恨,放下了自身尊严,向那位间接害死母亲的凶手低头寻求帮忙?!
这太梦幻了!
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做到事情!
这一刻,楚辞的身影在诸葛子离眼里,愈发的高深莫测,让人捉摸不透。
一座宏伟的公务大楼。
宽敞而庄重的办公室内,墙上挂着几幅厚重的油画,书架上堆满了重要文件和签署的报告。
一位两鬓斑白,身居高位的中年人,刚刚结束了一整天的繁忙工作。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沉稳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气场。
他凝视着远方的城市天际线。思绪随之飘向远方,思考着未来的发展方向。
他深知身居高位不仅意味着荣耀和权力,更意味着责任与担当。
每天的高强度工作和繁琐事务,会议一个接一个地进行,从经济规划到民生大事,每一个决定都关系重大,容不得丝毫疏忽。
每一个文件,每一份报告,都需要仔细审阅,力求万无一失。
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打破了办公室内的宁静。
中年人神态自若,平静的接通了电话,听到了下属的汇报。
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的中年人,在听到这个电话后,平淡神情开始变得一点点的喜悦。
“答应他!”
中年人毫不犹豫的说。
这是他那个儿子第一次开口,无论要什么,他都会尽力满足。
梦境装置虽然稀有,但比不上他对自己儿子的亏欠。
晚上七点。
楚辞的家。
望着那桌子上那两个梦境装置,诸葛子离震惊的想给楚辞跪下。
太牛逼了!
本来是借一个,结果李少的那位父亲直接给搞了两个,不愧是大人物,出手就是阔气。
“大哥,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诸葛子离怎么也想不明白,楚辞到底跟那个李少聊了什么?
“其实,答案就两个字。”
楚辞当谜语人,给诸葛子离气的嗷嗷叫。
“是什么?楚哥,你告诉我吧,不然我晚上睡不着觉了!!”
诸葛子离拽着楚辞的衣领。
“第一个字是亲。”
楚辞淡淡看了诸葛子离一眼,然后服下一杯安眠茶,准备入梦:
“那一套梦境装置,你要用吗?”
“用啊!”
诸葛子离激动的说:
“预知梦啊,这么盛大的事,我肯定要凑个热闹!”
楚辞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好戏要开场了!”
与此同时。
世界各地,闻风而动。
米国硅谷的一间高科技实验室内,一位诺奖得主正专注于分析数据。突然他停下手中的工作,拿起桌旁的梦境装置。他喝下一杯安眠茶,戴上梦境装置,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期待
瑞士的一座古老而现代化的研究所,一位女性科学家站在一块巨大的黑板前,白板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化学公式。突然她放下手中的马克笔,走向一旁的设备架。她拿起梦境装置,轻巧地戴上
东京的一个高层实验室里,一位亚裔发明家操作着复杂的机械设备。他突然停止操作,熟练地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