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相公他怎样了?”祁湘芸不等颜子苒落座便伸手要来抓颜子苒的衣袖。
“钟掌柜现在在牢狱之中,大人并未对他动刑,你大可放心。”颜子苒将祁湘芸的手放回被窝里。
“我相公不可能是凶手的,你们一定是弄错了。”祁湘芸神情激动地抓着颜子苒的手腕不肯松。
颜子苒黛眉微蹙,语气冰冷了几分:“衙门办案都有一套流程,具体的情况我不能说与你听,但钟掌柜如今确实十分可疑。”
祁湘芸听着,越发激动地说道:“颜姑娘,你信我,我相公真的不是凶手。郭大娘昨晚与我说了,那晚他们确实在往生堂内寻到毛笔,兴许是五月初一那日,有香客特意留下的未为可知。你们怎能凭此认定是我相公撒谎?”
颜子苒并不想与祁湘芸说太多案件的事,闻言反问了一句:“你与钟掌柜相识不过五年,你又岂知他不是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