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童秋白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外婆给卖了,现在几乎已经被沈彦给完全摸透了。
等童秋白回家的时候,顾英之已经做好饭了,看到她回来,立刻笑着道:“秋白回来了,快准备一下吃饭了!”
“嗯。”童秋白点点头,进了厨房洗手准备吃饭,可是却发现今天的顾英之似乎格外的开心,觉得有些奇怪,“外婆,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怪怪的?”
“我妈?我能有什么事?你想太多了!”顾英之闻言先是一愣,随机立刻笑着回答,努力的转移话题。
“是吗?”童秋白有些不相信,可是却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也只能不再继续说这件事情,拿着碗筷出去吃饭了。
等到吃过晚饭之后,童秋白并没有去公司,然而是上楼去了,顾英之看着她问道:“秋白,你今天不去公司了吗?”
“不去了,再过一段时间要去出差,要安排一下,还要和学校那边请假,这段时间会比较忙,不太会经常去公司了。”童秋白说完便转身上楼去了,亲自确定这次的行程,以确保没有问题。
顾英之点点头,然后拿出了手机,给沈彦发了消息,告诉他秋白过段时间要出差,让他尽快去找秋白聊聊。
沈彦收到消息的时候也十分的意外,没想到外婆居然这么给力,直接开始给他汇报童秋白的行踪了。
童秋白回到房间之后查了一下下个月的航班,确定了她出差需要去的那一班,然后又用另一个号码买了一张票,等到那里再换成普通的车去到她和许昊逸约定的地方,直接离开。
此时的沈彦并不知道童秋白的这一切安排,他只是想要按照顾英之所说的,再去找童秋白聊聊,让她不要这样。
不过童秋白已经将沈彦的号码给拉入了黑名单之中,不管他发了多少条消息,童秋白都从来没有收到过,所以他也只能认为是童秋白在忙。
这一眨眼便是半个月,童秋白也到了出差的时间,头天晚上她专门收拾好了行礼,准备第二天一早便出发前往c市,顾英之也是趁着这个机会给沈彦发了消息。
沈彦看到后决定亲自去找童秋白,可是等他来到了童秋白家门外的时候,童秋白却仍然不愿意见他。
看着站在,楼下的沈彦,童秋白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坐好,她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在见沈彦,否则她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心软。
沈彦在楼下站了很久,这才离开,离开之前仍然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童秋白的房间窗户,这才离开。
而童秋白也松了口气,准备休息,第二天一早,便提着自己的行李,去了机场,踏上了她离开的路。
童秋白先是去c市办好了事情之后,便急匆匆的去赶另外一趟前往k市的飞机,等抵达k市之后,又乘车前往了r市,她会从r市那边出国,前往许昊逸安排好的地方,继续转到别的地方去。
等童秋白抵达r市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童秋白临时找了一个家旅馆住下,是一家非常小的私人旅馆,这里的房间很小,隔音设施也并不好,她住在里面还要随时担心会不会有人进来偷东西,非常的小心谨慎。
第二天,童秋白一早便请了过来,许昊逸的人也已经来了,轻轻地敲敲门,“童小姐,该走了!”
“知道了。”童秋白应了一声,然后便起身拿起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这家旅馆,跟着人坐着车离开了这里。
三天后,等童秋白最后一次出现在机场的时候,她已经到了一处十分偏远的小国,然后乘车准备去海边坐船离开。
七天后,沈彦终于等不及了,直接去了童家找童秋白,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童秋白并没有回家,也没有通知过他们任何消息。
沈彦心中暗查不对,便去了学校,可是云锦文也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童秋白了,还问沈彦童秋白去了哪里。
知道现在,沈彦这才确定了,童秋白确实已经消失了,而且失去了一个他根本找不到的地方。
沈彦直接拿出了手机给贺云打电话,“贺云,你给我去查,好好的给我查,一定要给我查到童秋白现在在哪里!”
“是,我知道了沈总,你放心吧!我答应好好查!”贺云闻言立刻挂断了电话,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生气的沈总,真不知道童小姐到底做了什么,让沈总这么生气。
沈彦离开了b大,直接便去了公司,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先找到童秋白在哪里,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要是童秋白真的不见了,那他就麻烦了。
童家的人此时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知道了童秋白已经失踪了。
童父给沈彦打了电话,询问童秋白的去处,沈彦同样不知道。
“童伯父,我想这件事情应该你比我更清楚才对,因为秋白是因为童家的事情才去出差的,可是现在却不见人影。”沈彦道。
童父闻言沉默了,沈彦说的没错,秋白确实是因为童家地生意才会出差的,而现在消失了,他们确实是没办法去找沈家的人问的。
“童伯父,要是找到了秋白,或者是的到了秋白的消息,你一定要告诉我。”沈彦道。
“我知道了。”童父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但他同时也确定了沈彦并不知道童秋白现在在哪里。
而此时的童秋白则是已经秘密抵达了f国,并且已经在f国安顿了下来,因为她是通过坐船来到最近的机场,又是用另外的身份悄悄地坐飞机过来的,出来的时候也是从专门的通道出来的,没有摄像头,所以沈彦并查不到她的行踪,她也可以放心的在这里生活。
b市也因为童秋白失踪的事情,而闹得动静不小,沈母也在这个时候收到了一份文件,而且还是一份匿名文件。
沈彦也同样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可正是这封信,让他的不安达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