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贫道愚见,它之所以会攻击我们,与安六郎无关,而是与这间屋子有关。”
“它想报复这间屋子的主人,而昨夜恰好只有我们二人在,所以它理所当然地觉得我们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这间屋子有什么特别的?”裴知行说着,起身返回屋内。
屋内本就残破不堪,接受了一场洪水的洗礼后,家什上都挂满了淤泥,东倒西歪地散落在地上。
裴知行自下而上地打量着这间脏乱的屋子,忽然眉心一凛。
“不对。”
李玄玄抱着胳膊站在门外,听他这么说,也好奇地探过头,问道:“有何不对?”
“一时说不清,我得回上一个案发现场看看,那位死者就住在隔壁的西市坊。”裴知行急切地说道,向院门快步走去,走了几步又顿住脚步,回身看向李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