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搭把手。”童苒定了定神,冷冷的对余寅发号施令。
于是,余寅把林父这个一百五十斤的中年男人扛回去。
五分钟之后,三人回到了齐家。
回到齐家后,余寅叫林建国坐在椅子上,随后撕下贴在他额头上的黄符,失去黄符加持的林建国身体软了下去,瘫倒在椅子上。
“他、他这是怎么了啊?”齐母见状有些不知所措,看看余寅又看看童苒,满是踌躇。
“暂时死不了,年纪大了,被林蕊附身吸了不少阳气,跑路的时候撞我面前被我踹了一脚而已~”说罢,余寅看了看一旁黑着脸的童苒,心里一阵好笑。
童苒冰冷的眸子看过一旁瑟瑟发抖的齐母和叫唤连天的齐父,冷冷地说道:“为什么出来?”
“是……是他说的,一点声响都没有,怕你……怕你出事,所以所以来看看。”齐母心虚的答道。
余寅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幸灾乐祸的对齐母说:“怕谁出事?怕她出事?”转过头看着童苒,又说:“怕你拿钱不干事还跑了吧。”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咋,话都不让说了呀,有没有点人权呢。”
童苒捏紧了拳头,看着面前嬉皮笑脸的余寅,强行把心中想要暴打他的欲望压了下来。
“有空说废话你倒不如趁这个时间把林蕊抓了。”
余寅找个地方坐了下来,点上一支菸,缓缓吐出一口菸圈,不慌不忙的回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你的事,我连人带鬼踢飞三米远,这是正当防卫,你自己没抓到,就讹上我,这不好吧。”
余寅十分记仇,谁让童苒刻意甩开他!
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齐父赶紧暗示齐母缓和一下,刚刚童苒那一手雷击,着实把他给镇住了,这两人要是在家里打起来了,后果不堪设想。
齐母一副和事佬的样子,说道:“那啥,沈大师您先坐会,坐会,您和您朋友有话好好说,要不我给二位弄点宵夜喫喫吧,都忙活一晚上了。”
“谁和她/他是朋友啊?”两人异口同声道。
齐母继续打着圆场,笑呵呵的说道:“朋友嘛难免斗嘴吵架的。”
“我不认识她/他。”两人又是异口同声的说。
看看齐父又看看另外两人,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嘴里嘟囔着我先给你们热点宵夜吃,然后转身向厨房走去。
突然,齐母想到些什么,后怕的问道:“那那林蕊会不会再回来啊?万一她像对付她爹那样也上我的身怎么办?”
童苒看了一眼瘫在椅子上晕过去的林建国,又瞥了一眼胆小的齐母,淡淡说:“护身符不掉,你就不会被附身,她现在本事还没那么大。”
听了这话,齐母就安心了,童苒的本事刚刚已经见识过了,可不敢得罪,至于另外一个一脸笑呵呵,句句都在怼童苒的男孩子,虽然童苒表面生气,实际也没说什么,任由她阴阳怪气。想到这里,齐母觉得另外一个大概也不是个不好惹的,赶紧去准备宵夜了。
“来了来了,招待不周,还请多多包涵哈。”齐母端上一份猪肘子,小白菜,以及一份花生米。
余寅看着端上的菜一阵无语,齐母有些懵,以为是菜不好,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菜不合口味啊?大晚上的了也就这些了,您包涵包涵。”
余寅摆摆手,说:“没,只是今天中午我也吃的猪时,就……”
齐父打了个哈哈,满面笑容的说道:“那您还是尝尝,猪肘可是我齐家一绝呢,我家就是做这个的。”
齐家?齐记猪肘饭?
刚刚吃了一口的猪肘的余寅,抬头看向齐父,“齐记猪时饭?”
“对啊,外卖那个销量第一名的猪肘饭就是我家啊。”说着这个齐父无比自豪,顿了顿忽然想到什么,说:“之前你们在村里吃的猪肘饭都是我家的。”
童苒闷头吃饭,什么话都不说。
鉴于童苒强大的气场,直到吃完,饭桌也没人说话。
吃完饭,余寅起身准备离开,却被童苒拦住。
余寅想我现在纔不帮忙呢!
问道:“干嘛啊,万一林蕊杀个回马枪你怕?要我留下作陪?”
好在童苒个人修养线上,深呼吸平复一下心情,盯着余寅的眼睛,慢慢说:“饭都吃了,你不干活?”
“我又没收一分钱,我需要干什么活?你接的单子关我什么事?”
齐家夫妇见状,赶紧搬着小板凳坐到了一边,希望神仙打架不要祸及池鱼。
童苒反问道:“不关你事,你白天鬼鬼崇崇在这附近干嘛?不关你的事,你怎么知道那个女孩叫林蕊?别以为你一脚把林建国踢出去的时候我没看到,普通人能把林蕊这个鬼一脚踢飞吗?你还顺便往她什么放了点什么!你不就是在怪我刻意支开你不带你吗?你一个人大男人怎么那么小家子气?”
她走到门口,转身面对余寅,正好拦住了出路,又说:“别以为我不知,表面上你是踢了林建国,实际上你那一脚是直接踹的林蕊,林建国只是顺便被带出去的而已,不然以你那个架势,踢飞三米远,他只是擦伤?肋骨都没伤到。”
面对童苒一顿炮轰,余寅不得不重新打量起这个女人。不仅第六感很强,眼神也很不错啊,一瞬间的事情,悄悄抹了一点儿灵烟在林蕊身上都被看到了,不错不错。
童苒见余寅没有反应,眼神还在自己身上打转,气不打一处来,向前走一步,左手呈五爪状,这是准备用武力解决了。
“我想走你还拦不住呢。不过您确定跟我这浪费力气?明晚您还有精力抓林蕊吗?”余寅双手环胸,一副似笑非笑表情的看着童苒,还帮她理智分析一波。
童苒沉默不语,但也没有卸下防备。
这家伙以为我目的不纯,在帮林蕊吗?
余寅无奈,叹了一口气,回到座位上靠着,翘起二郎腿,点上一只烟,随着烟芯燃烧,他吐出一口菸圈,慢慢的说:“咱们俩目的是一样的,我只是好奇洞平路的怪事,也不需要钱财,而你是因为钱财纔来的。”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