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五行宗宗主将神念探入其中,一幕幕画面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
汹涌的魔气,复苏的邪魔。
汇聚成浪潮的无数邪魔,正在拼命逃窜的修士。
拼死抵御邪魔的宗门修士
有人哀嚎着被邪魔吞噬,有人目光坚毅,明知必死仍旧上前与邪魔一战,只为保住后来者。
无数的建筑被摧毁。魔气肆虐了庞大的地域。
这般恐怖的景象,被完全地展现出来。
五行宗宗主感知到这般场景,整个人瞳孔颤动。
随后,场景变幻,道玄宗、外域的无数修士不再逃窜,开始对抗邪魔。
可就算是这样,仍旧死伤了无数人。
这种残酷的杀戮,直到楚源等人的到来,才停止。
五行宗宗主神色缓缓平静下来,他看向楚源,问道:“这些都是最近发生在外域的吗?”
“你知道为何外域有这么如此庞大的邪魔集体复苏吗?”楚源看着他,目光扫视过三人,冷声道,“丹宗与太阴宗。两宗联手,催动煞魔魂焰,将其放入外域的地下,勾动无数天魔复苏。”
“若非我等急速赶去,只怕整个外域的修士都会被屠戮干净。可就算是我们已经过去了,也还是来迟了。”
楚源话语铿锵有力,声音响彻这方小世界:“外域的修士死伤过半,魔气肆虐大片地域。外域天地环境本就不好。这般动作之后,你觉得,外域那些修士应当如何生存?”
一番话问得五行
宗宗主哑口无言。
不仅是他,身旁的两位宗主同样也是如此。
他们眼中有着难以置信的神色,看着先前楚源打出的那抹灵光,他们也知道了这灵光之中蕴含着什么信息。
“怎么可能呢?丹宗与太阴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他们两人还是疑惑不已。
“呵呵,这件事你恐怕没法询问他们了。他们三人都已经死了。”楚源冷笑着说道。
“诸位,关于这件事我们并不知情,外域的死伤如此惨重我们也极为悲恸。但是这件事我等还是不要如此冲动。一来细细探查,看看这件事背后发生了什么,二来这丹宗蕴含无数丹方,下方这些修士都是东玄域中的炼丹好手。他们对于整个东玄域的帮助是极为巨大的。若是贸然杀死,只怕对于你们来说也是个损失。”
五行宗宗主眼中目光闪烁,随后朝着楚源等人说道。
“呵呵,缓一缓?有些仇是缓不了的。这些人是炼丹好手?那有如何,有丹宗的这些丹方在,我们照样可以培养出无数炼丹好手。”楚源眼睛微眯,说出这话的同时,身上的气息也在绽放出来。
感知到楚源的态度,凤主等人也都是纷纷绽放出气息。他们身上的威压同时释放出来,非常具有震撼力。
“所以,你们这是打算以命抵命了?”五行宗宗主的眼睛也微微眯起,身上的气息冰冷下来。
楚源的嘴巴微张,还未开口,便见到身旁的剑
主早已忍耐不住身上的剑意。他脸上满是愤怒之色,一剑挥出。
虚空震荡,一柄千丈剑光迅速闪现,朝着下方落下。
“你!”剑主出手非常迅速,五行宗宗主甚至都未曾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道剑光落下。
下方的数座山峰顿时爆碎开。无数四溅的尘土之中,混杂着不知多少丹宗修士。
见到剑主已经出手,楚源等人也不再留手。纷纷朝着下方挥出攻击。
一时间,无数哀嚎声再度响起。
见状,隐世宗门的三大宗主顿时目光一凝,急忙出手挡住楚源等人的攻击。
“你们疯了吗??就算丹宗与太阴宗真的动用了煞魔魂焰,但现在大错已经铸成,屠戮这两个宗门只会削弱东玄域的实力。仙台碑已经要开启了,你想要那些仙缘被其余大域夺走?还有邪魔一族的入侵,我们需要丹宗!”
听着五行宗宗主的话语,楚源的眼中闪过浓浓的厌恶之色。他冷笑道:“呵呵你们的存在,可没有任何的帮助。”
“少说废话了。今日要么与我等一战,要么你们就离开吧。”
“你!!”五行宗宗主一怔,随后指向楚源,“小子,你不过半圣境界,也敢如此与我说话?”
“半圣境界又如何?”楚源目光扫视过这方小世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原先还觉得奇怪,为何东玄域这种天地环境下,你们这
些隐世宗门还能诞生圣境修士。现在进入其中,这才发现了端倪。”
楚源微微抬头,看着这一切,说道:“说实话,你们拥有的资源真是丰富啊。东玄域外面与你们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拥有几乎完整天地法则的小世界。虽然很是弱小,却也比外面好上太多。这些小世界,应该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诞生一个小世界雏形吧?你们正是通过这种方法迈入的圣境。”
此话一出,隐世宗门三位宗主身形一顿,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们看向楚源,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初东玄域还有无数外域的诸多强者,联手炼化了五个小世界,让他们几个宗门进入其中。
小世界内的资源非常丰富。不仅如此,其中最为重要的一项就是,能够诞生小世界雏形,可以被炼化。产生圣境强者。
这是他们隐世宗门之间一个公开的消息。不过,这个消息对于东玄域的众人来说,他们却是根本不知道的。
他们很是奇怪,楚源不过刚进入这方小世界,是怎么发现的。
当双方对峙之际,气息萎靡的夏霄却是不顾身上的伤势,强行站稳身形。
他脸色煞白,虽然屠戮了整个太阴合宗还有一部分丹宗的修士,吸纳了不少能量,但是这些能量转化还需要一个过程。
“如果你们不让开的话。我哪怕是拼尽全力,也要将你们留在这里。”
夏霄的眼眸深邃,说
出这话的时候气息虚浮,手臂上的鳞片也没有了先前那般金色的光泽。
可不知为何,这句话说出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