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爷爷放心,您一生都为唐家鞠躬尽瘁,到时候我和笠儿会为您养老送终。”
姚炫翎一听,眼里划过一抹湿润,“哎呀,家主也这么说呢,你说我到底该听谁的呢?哈哈哈!”
唐瑾一听也跟着笑了,她想到来这之前遇到的那两个人,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炫爷爷,来饕餮大街前,我遇到了两个人,他们都听命于乌管事,在青云广场刻意散播对唐家还有天香楼不利的话语。
这些事情,父亲可有相应的对策或安排?我从那两个人的口里得知,这乌管事似乎与八大世家中的姬家暗中有联系,这些父亲都知道吗?”
姚炫翎一听,脸色顿时一沉,“知道,这也是家主为何要留着那个乌管事的原因之一。
这些事,你不要担心,家主早有对策,等你见了家主后,就知道了。”
唐瑾一听父亲已经知道,并有了相应的对策,提着的心总算是彻底放下了。
俩人坐上马车,朝着国都向南的方向急速行驶着,路上,姚炫翎跟唐瑾说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
半个时辰后,俩人终于在一处叫做金鱼胡同的地方下了马车,等唐瑾的身影出现在唐家在上国宅子的大门前时,一直暗中保护唐啸天的青衣卫第一时间发现了唐瑾。
青衣卫不敢耽搁,连忙给玄夜发出密信,“唐家今日来一女子,与唐家的账房先生一同进入唐宅。
经暗中查探,那账房先生对此女甚为恭敬,且口称大小姐,是否需要纳入保护范围?”
简短的密信,很快到了玄夜的手中,她打开密信,在看清里面的内容后,瞳孔微缩。
女子?难道是青鸟口中赞颂的那位大小姐,可她不是在下国吗?!怎么会出现在上国,而且还去了唐宅?!
那花心莲呢?有没有跟她在一起?!
玄夜这般想着,立即给远在大庆的花心莲发出了一封加急密信。
而远在大庆嘉城的花心莲,还有青鸟和青云三人,此时已经快要把嘉城的地皮都给翻过来了。
此刻他们又回到了药王谷的入口处,希望在这里能够遇见进或者出的唐瑾。
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发现自己保护的对象,唐瑾,彻底消失了。
花心莲不忍心青鸟连日来为了寻找唐瑾焦躁不安,有心想要提醒青鸟,唐瑾是自己藏起来了。
而且还是他偷偷让她藏起来的,可是一看见为了能够进入药王谷,脸色越来越阴沉的青云,花心莲还是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很不对劲!这是他这次见到青云后,一直都有的特殊感觉,就好像眼前的青云换了芯子。
特别的危险,也特别的诡异。
这是他一直以来,最引以为傲的逃命本事给他的警示,如今他只会有青鸟在时才出现在青云的面前。
如果青鸟不在,他就会找各种理由避开与青云的独处。
“老花,你又在琢磨什么呢?”阴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花心莲眉心微跳。
他收起眼里的担忧,在转头的瞬间,脸上已经挂上了往日熟悉的懒散。
“青云老大,你怎么神出鬼没的没个动静呢?这要是大半夜的,俺老花非得吓出毛病不可!”
说完,还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青云微眯了眯眼,然后阴恻恻的说道:“我怎么发现你一点都不着急呢?
你不是被主上派来保护那位大小姐的吗?该不会是她的失踪是你搞得鬼吧?”
说着,青云突然俯身把脸凑到花心莲的面前,两相相对,不过寸许,花心莲忍着心头的狂跳突然就冲着青云抛了一个媚眼儿。
“青云哥哥,你太坏了,等下次见到主上,花花就跟主上说你调息人家!哼!”
青云的嘴角,肉眼可见的抽搐了好几下,他刷的一下站直了身体,狠狠的瞪了一眼花心莲后,扭头来到一处青石旁,一脚踏了上去。
“青鸟这次怎么去的那么久?”也不知他是自言自语,还是在问花心莲,反正花心莲就当没听见。
“老花,你说那位大小姐还有一个弟弟也在嘉城对吧?”青云突然再问。
花心莲百无聊赖的一耸肩,“是啊,不过可惜你见不着他了。”
“为何?”青云又再次来到花心莲的身旁,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为何?不是青云老大,我怎么发现你突然变笨了呢?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我,当然是因为人家在药王谷,可是咱们进不去不是吗?
等等,你不会是在婆逻地呆得太久,被那个婆逻主给下了降头了吧?!”
这回换成花心莲紧盯着青云,青云眉头飞快的蹙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羞恼。
“我就是这么一问,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哦。”花心莲噘着嘴,白了一眼青云后,扭头便不再去看他,是以他错过了青云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气。
“咦?死男人婆回来了!”花心莲突然高兴的蹦起来,朝着前面就跑了过去。
对面的青鸟正两手各提着一只野兔,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花心莲雀跃的跳到青鸟的面前,“哇有兔兔可以吃了哦。”
“找不到就别找了,按照那位小祖宗的身法,她不想出现,我们谁也找不到。
说不定,她不喜欢咱们老是跟着她,故意躲起来了呢。”
青鸟其实也是这么想的,要搁自己,也不喜欢每天身后都跟着两个尾巴。
偶尔也需要一个人透透气,只是青云一心想要进入药王谷……倏地,青鸟抬头看向前面背对着自己的青云。
他为何要执意进入药王谷?昨日云间便带来了黑煞的解药,按理,他应该离开这里才对。
可是他却压着她和花心莲,把嘉城翻了一个遍。
花心莲见她脸色深沉的盯着青云,有心想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她,可是青云的功力太强,他害怕被他听见。
可是青云似乎越来越焦躁,就拿刚刚来说,他已经感到一缕缕杀气了。
这绝不是他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