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屁!”白成瑄此时才没那个心思听白福的狡辩,抬脚就要踢过去。
谁知白福竟双手一抬,一把抱住了白成瑄的脚,继续叨叨,“二爷,二爷您先别生气!
奴才话还没说完呢!您真的要相信奴才,真的是那个大夫来给二太太看完后,二太太就昏迷不醒了。”
不止如此,那人还行迹鬼祟,看完二太太后就点名向妈妈,要去少爷的院子里。
奴才一听,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儿啊!
这不是就怕那人要暗害大少爷,所以紧赶慢赶的带着人去后院抓人!
谁知刚好碰见她不知跟向妈妈说了什么,那向妈妈竟转头就撞石头上去了。
二爷您都不知道,老奴站在下面,那血就像下雨似得,都喷到一身,最后那人像只大鸟似得一下子飞走了!”
白成瑄气得浑身哆嗦,那腿被白福就那么抱在半空,往回抽也不是,往下踹也踹不动。
“狗奴才,先把老子的腿放开!”
“哦?哦哦!放开放开!”就在白成瑄再次用力往回抽时,白福松开了双手。
白成瑄一个收不住力,朝后直直的摔了下去。
啪叽!
“啊!!!”白成瑄捂着腰,疼得脸都白了,根本没功夫再去搭理白福再次逼逼赖赖的嘴。
“这不都出人命了嘛!奴才就赶紧让人去报官去,谁知道少爷突然醒来,说是不让报官!”
“你闭……嘴!”白成瑄疼得五官扭曲,他的腰都要断了。
“是,二爷
。不过奴才报完官后,想着二太太和少爷就那么晕着也不行啊,于是又重新找一个大夫过来……”
白成瑄快要气疯了,他哆嗦着身子,抬手指着还在继续叨叨的白福,只觉得眼前一黑,眼瞅着就要气晕过去了。
是以根本没有听出白福在每句话的字里行间,都处处把疑点指向了那个大夫的身份上。
同时连唬带骗的拉向妈妈和白子晟下水,搅浑了白成瑄的既有思维,把事情带入了一个新奇诡异的境地。
为何这么做,当然是因为白成瑄不能死,他还有自己最后的使命没有完成。
他身后的那个人,还需要他把这些信息传回去。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白成瑄,哪里有心思思考这些,他已经被白福气得双眼发黑,眼瞅着就要厥过去了。
白福一看,这怎么行,立即做出才发现白成瑄不对劲的样子,连滚带爬的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人。
“二爷?二爷你这是怎么了?!”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在白成瑄的神庭轻轻一点。
白成瑄被这一点,混沌的灵台,顿时清醒过来。
哆嗦不适的身子也迅速恢复过来,随后他一把推开白福,自己爬起来刚要训斥白福的时候,院外突然传来了大叫声。
白成瑄和白福齐齐向外观望,就见白成瑄的贴身长随一脸慌张的往屋子里的跑。
一边跑着一边大喊,“二爷,不好了!老太太那院子着火了!”
白成瑄身子一个踉跄,他
虽然对大哥三弟出手毫不留情,但是他对自己的母亲,可从未有加害之心。
更甚者,因为他的背叛,让老太太哭瞎了一双眼睛而一直在内疚自责着。
“那你回来干什么?!还不找人救火?!快去啊!”白成瑄嘶喊着,人也跟着冲了出去。
然而,就在这时,又有人闯了进来,“二爷不好了,大爷和三爷的院子也着火了!好大的火!
那院子紧闭,奴才瞧着里面的门窗也都关的死死的的,应该是大爷和三爷他们自己反锁的门!”
白成瑄闻言疾走的他突然身子猛地一晃,随后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不,不,他们不能死,他们不能死……在……这……”说完,眼一闭,这下是真厥过去了。
呵呵,还以为有点兄弟情义呢,原来是不能死在这儿?
白福撇了撇嘴,然后把人提起来直接就送到了正房西稍间的炕上,留给那些背后之人问话用吧,至于是否还有命在,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爷?”窗户被人敲响,是八个家丁中的一个。
白福快速离开二房正屋,来到院子里,看着白家那几处燃起的大火,不由一叹,“又一个百年大族没了。”
火势太猛,可惜今夜的杭城,有风。
风里,除了狰狞的火舌之外,还有一股火油的味道充斥其中。
很快,白家大宅的火,惊动了半座城的人。
有人去到府衙,报告了白家失火,可是不知为何,那府衙久
久没有派人过去。
直到火势烧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官府的衙役们才姗姗来迟。
围观的百姓们,看着迟来的衙役,他们都不傻,心知这是有人不想让这些人早点过来主持民众跟着救火。
只是可惜了白家的这栋宅子了,被烧得已经面目全非。
大门外,有几个侥幸活下来的家丁,他们跪在大门前,看着赖以生存了一辈子的地方,就这么被毁了,一个个都呜呜痛苦起来。
“都死了,都死了,呜呜呜!大老爷大太太,还有三老爷和三太太,老太太,他们都死了!呜呜呜!”
围观的民众们一听,都一个个倒抽一口凉气,至于那些邻居们,有的红了双眼,有的则是唏嘘一片。
白家啊,那可是曾经在杭城商界呼风唤雨的人家啊,这一夜之间就没了。
“怎么就着火了呢?!”
“这火势这么大,我看不是走水,是有人故意纵火吧?!”
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着,就在这时,几个进去的衙役们,从里面抬出来一个浑身湿透,奄奄一息的人。
有人眼尖,一看就认出了这人是谁。
“咦?那不是白家二爷吗?!他没死,他还能动呢!”
“他当然没死了,火烧的是大爷三爷,还要老太太他们,又不是烧的二爷!”
有个满脸乌漆嘛黑的小厮,突然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