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国国都的气氛空前的压抑着,巨变,似乎一触即发,只是它们在等着一个临界点。
然而这些已经影响不到唐瑾了,如今的她,在返回巫族密地后,开始全身心的扑在了剩下的八个传承里了。
当她打开了第十一个传承玉牌时,封闭的密室内突然传来一阵机关响动声。
唐瑾挑眉,就见自己的身后出现一个入口,她拿着玉牌走了进去,行了不到半刻钟,就出现在一座露天的演武场上。
在演武场的入口处,竖着一个石柱,石柱上雕刻着几个大字,‘战眼训练场’。
看着平整的地面,唐瑾没有第一时间踏入,而是把玉牌翻看,就见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
“战眼,即为战斗之眼,观常人所不能观,见常人所不能见,所有招式在战眼之下无所遁形。
欲要修习战眼,必先懂得何谓芥子纳须弥,抢占心机,先发制人的同时,亦能拆解对方的招式漏洞。
所有接受战眼传承者,必先过了速度及身法的检验!唐巫赤瞳者练成此法,战眼功效叠加十倍不止。”
合上玉牌,唐瑾看着空空如也的演武场,眼底升腾起炽热的眼神,战眼,这个传承是她迄今为止,最实用,战斗力也最强的传承。
她把玉牌放入怀中,看着演武场,她并没有莽撞的一头扎进去,反而盘膝就地坐下。
并从怀里掏出自己炼制的小还丹放入口中,开始加快速度修复自己身上的内伤
。
想要达到玉牌中所说的,抢占先机,先发制人,那么身法速度,必然需要她的内力保持全盛状态才行。
就这样,等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已经是三日之后。
重新调息一个大周天,身上筋脉的滞涩感已经消失殆尽,下丹田处的内力,也重新达到圆满之境。
而且经过这一次重伤,唐瑾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内力又增加了好多。
如果说之前的内力是一甲子的话,那么现在,她的身上最起码也达到了从前的一倍。
她想到了很多种可能,其中最大的两种就是,她与司空青离也就是那位老祖宗所说的体质已经彻底改变。
还有一种就是这次受伤,她的筋脉与丹田都得到了拓展,加上司空青离喂她吃的那一粒九转小还丹的缘故。
总之,这一个发现让唐瑾惊喜万分,她有时候都觉得自己的身上就像一个大熔炉,可以把所有的不好与伤害,都能转化为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也许,这就是巫族令人忌惮,让某些人千方百计想要消灭巫族的原因吧!
唐瑾站起身,像往常那样回到深水畔前钓了两条鱼儿,精心调理一番,吃饱喝足后,她才返回那个巨大的演武场。
一步踏上演武场的台阶,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既然传承玉牌上说了赤瞳者有叠加的功效,那么从一开始,她就要以赤瞳的方式来修炼这个几乎可以称之为变态的战眼功法。
唰!
等她再次睁开双
眼时,血色赤瞳再现,她的脚步也踏上了演武场的范围。
然,变故就在这一瞬间发生。
明明刚刚还一片寂静平整的演武场,突然地面震动,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邀宠地里钻出来似得。
唐瑾才刚踏上演武场,当然不可能就这么退回去,当她看见地面成蜘蛛网似得,寸寸龟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自己的脚下时,她的身子瞬息间掠起,下一刻,人已经到了演武场的半空。
只是她快,那地下的东西更快,就见一道光影闪过,朝着唐瑾飞快的轰出了一击。
唐瑾身形尚未来得及调整,只能仓促间朝后便退,趁着这个功夫,唐瑾才彻底看清攻击她的到底是什么。
竟然是一个惟妙惟肖的木头人,木头人浑身漆黑,好像在火窑里被烤过了似得,给人视觉更强的冲击。
它四肢灵活,就连它的脑袋也可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旋转,根本没有人体上先天限制。
可以随着它要攻击目标的位置,肆意的转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零件。
唐瑾看着这样的木头人,很想爆一句粗口,然而,令人她震惊的还在后面呢。
“嘿!原来来的是个小娘皮!”
唐瑾,“!!!”谁能告诉她,木头人为何可以说话?!突然,她想起了几日前出去见父亲时,父亲说过的话。
“你弟他有幸被擅长机关与傀儡的巫鸿长老看中,并收为自己的弟子,如今正在学习机关和傀儡术呢
。”
“靠!”
最后还是没忍住,唐瑾一拧身,摆脱了差点抓住她脚踝的那个木头人。
“小娘子别躲啊!你躲开了我怎么教你战眼功法?!”说完,焦黑的木头人突然对着唐瑾咧嘴一笑。
唐瑾只觉得头皮发麻,心中的话语冲口而出,“能制出你这么一个色胚傀儡,那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对了!我的主人确实变态,来吧,小美人儿,让我们先飞起来吧!十息之内如果你能躲过我的追捕,战眼试炼才真正开始,现在,就由我黑美人试试你的轻功吧!”
这轻佻语气,和不断变化的称呼,让唐瑾只觉得浑身汗毛直竖,她打起十二分精神,运起须弥幻影和黑美人,呸!是丑不拉几黑不溜秋的木头人杠了起来。
十息!只要她能够坚持十息,她是不是就不用再看见这么一个恶心人的玩意了?!
然而,事实上,唐瑾还是被打脸了。
不是被那个丑不拉几的木头人打脸,而是被眼前脚下这个演武场打脸了。
只见她正朝着突然出现的一栋阁楼上方飞去,不成想那阁楼眨眼间变成了一处县衙峭壁。
她瞳孔一缩,在自己的脸即将撞上那悬崖峭壁的前一刻,临空变道,身子朝着旁边滑出了十丈远。
那身后那个黑泥鳅,也如跗骨之蛆,贴着峭壁的岩石,朝着她飞速接近。
“嘿!我就要抓到你了哦!”
“滚开,你个死泥鳅!”唐瑾实在是被那
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