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别人做什么,老夫是问你。”
霍明阮收回视线,似还有几分不清醒,眨眨眼问:“请问夫子,问题是什么?”
老夫子:“......”
这个许明阮是许司马的女儿,许司马一表人才,博学多识,许明阮长得水灵,性子也温和有礼,只是一点,不是读书的料,一上课就爱睡觉,简直让他怀疑自己的声音有催眠之用。
他没好气,老生常谈道:“眼下青州虽算太平,但放眼望去,多地遭遇饥荒。普通女子莫说读书,连吃饱饭都成问题,你们平日里锦衣玉食,还有这么好的机会增长见识,为何不珍惜?我知道你们大多数人,想的是嫁一个好夫婿,即便如此,府内事务、人情往来,哪处不需要用到智慧?多读些书总没坏处,有一句话叫做,书到用时方恨少......”
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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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们发呆的眼神,老夫子微顿,他怎么又说起了这些呢?夏虫不可语冰,这道理他不是不清楚。
叹了口气,“罢了,许明阮,今日之后你去和谢春喜换个位置,那边太阳大,合适你睡觉。”
前世霍明阮没听进去半句夫子的话,她只觉得他人虽好,但年纪大,思想又迂腐,喜欢操一些多余的心,说话翻来覆去,大多时候左耳朵进,右耳多出。
但经历了前世,再听这些话,却感慨万千。
重生这几天以来,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念书,可惜积重难返,前世她没有读书的习惯,到了课堂便想睡觉,改起来也困难。
她站直身体,捋平被睡皱的书页,诚恳地说:“我错了夫子,我保证,日后我再也不在课上睡觉。”
老夫子看了她一眼,见她姿势端正,神情认真,心中虽有些动摇,转念一想这话他上一个学期已经听出茧子,唉,罢了罢了。
......
课后,霍明阮收拾东西,把往日里留在课堂的书都装进了书箱里,上了马车。
晚饭后,她坐到书桌前逼迫自己看书。
一连坐了一个时辰,却只看进去两页。
满脑子还是刚的梦。
梦里杜成西凶光毕露、不屑的脸,身旁人的尖叫,那人震惊的眼神,以及......未婚夫聂丞和杜成西说的那些话。
“在下对杜小姐亦是一见钟情,杜小姐对在下有好感,那不正是在下的福分?若能和王爷结成秦晋之好,更是我们聂府的荣幸。王爷有意,在下自然愿意迎娶杜小姐。”
“可我听说你与那商河郡主郎情妾意,已有婚约?”
“不瞒王爷,商河郡主心思单纯天真,与在下很多事上难以交心。我虽与她有婚约,实则一直将她视作妹妹。”
......
那是她的未婚夫,她喜欢了两年多,在她眼里几乎完美的翩翩公子聂丞口中的话。
在她走投无路,无人可依时,他的选择。
......
霍明阮伸手摸上心脏的位置,一阵阵酸涩和可笑的疼传来。
然而强有力的律动同时也提醒着她,她真的重生了,回到了十五岁的年纪。
......
还好重生了。
既然如此,这一世她一定不能重蹈覆辙,她一定会长脑子,不管是平日的学习,还是在挑夫婿上。
还有,按照何胜所说,那日母亲带着小皇弟从密道出去,结果刚出去便遇到了杜成西的手下。
霍明阮现在回忆起来,才突然意识到,一定是有人告密。
密室和密道知道的人很少,只能是亲近的人。
亲近的人......会是谁?
霍明阮涣散的视线重新落回书上。
还有八个月,京中才会来人,她还能在青州待这八个月,找告密之人的事不急,她得趁这段时间多看看书,多学些本事。
只是刚没看几行字,眼皮便发重。
再睁开眼时,已是第二日。
徐殷端了水盆进屋:“小姐,快起来梳洗用饭,今日还要去五灵寺,夫人已经先坐马车过去了。”
这几日霍明阮时常梦魇,许夫人见她气色不好,担心是碰着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便打算趁霍明阮休沐之际带她去庙里拜